“后续则是因为您是确确实实不喜欢被人触碰, 拒绝才更符合您的人设。”
连他自己本人都不能决定他自己的“人设”, 说来可真是可笑。
他还试图继续在白书悦面前揭露牧元术:“越过小师弟来惩戒他确实是师兄我逾矩了,这点我向小师弟道歉。但小师弟你万不要被他这副嘴脸继续蒙骗, 他分明就是蓄意接近你,想从你身上谋求好处。”
相较于方才的凌然,倒是可以称得上是和缓了不少。
“清云仙尊!我作证!元术师弟对您是真心实意的!方才亦是秦峰主在故意刁难!”
——可不正是萧无音与江珂。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又收敛神情,安安静静看着眼下的发展。
萧无音的正义感更是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谁成想,竟叫他们正巧碰见了秦守在与牧元术说话。
江珂当下听出秦守这不是身为峰主在给表现出色的弟子鼓励,而是明晃晃地在威胁牧元术。
萧无音也反应过来,当下就要同江珂一道搞个出其不意的“偷袭”,以免秦守伤害牧元术。
好不容易白书悦出现救下了人,他们便继续在原本的地方静观其变,想等确认牧元术与白书悦顺利离开再走。
他顶着秦守威胁的神色,义正言辞:“弟子方才清清楚楚听到了,就是秦峰主无端要害元术师弟,还说清云仙尊您认理不认情,只要元术师弟没有证据,您便不会相信是他故意要伤害元术师弟。”
有两名弟子作证,白书悦看向秦守的眸色更冷。
秦守还想辩解:“小师弟,你听我解释……”
高阶修士威压造成的内部损害,若不及时处理,很容易留下永久性损害。
他懒得再管还想开口的秦守,只是视线往萧无音与江珂那边扫去一眼,朝他们颔首致意一下,算是谢过他们为牧元术说话。
白书悦没再管他们,带着牧元术踩上清松剑,径直往寒英峰的方向回去。
白书悦带牧元术去到了牧元术自己的房间,让他到床沿坐下。
他坐在床边,仰头看向白书悦,嗓音有些虚,手里捧着一束小白花,黑眸澄澈,像极了忠心不二只想着讨好主人的小狗。
牧元术弯眼:“路边摘的。弟子见这花开得漂亮,思及仙尊房中应当少些鲜活生机,便想着给仙尊带一束回来。仙尊喜欢吗?”
他将花束暂时放到一边,对牧元术道:“手给我。”
白书悦:“可能会冷,你自己忍着。”
冰灵根的灵力比冰要更冷,森然入骨的寒意渗入牧元术的经脉内,又怕太过冒进会伤及他,试探进入的非常缓慢。
但牧元术并无不适的反应,甚至没有分毫本能间地抗拒,完完全全地放松下自己的身体,让白书悦的灵力毫无阻碍地进入到他的经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