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应该……呃……”

它下意识抖了抖，放轻声音补充完最后几个字：“……应、应该可以理解？”

系统第一次执行修仙世界的挽救任务，或许是受化神期识海威压的影响，有些发怵，但还是尽职地继续。

“按照话本的轨迹，秦守因为对您疯狂的爱，养了许多与您样貌相似的替身，贱受更是其中翘楚，是与您最相像的，被秦守带回剑云宗后深得秦守喜爱。

系统说到这，又小心翼翼地看白书悦一眼。

系统实在拿捏不准这位宿主的心思，只好不再停顿，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一遍。

“也就是方才您见到的那位紫衣少年。穆渊因魔修觉醒为尊者境前，必须重塑肉身，封印记忆与修为进行历练，如今化名为牧元术，在剑云宗中成为了一名内门弟子。”

“只不过由于秦守之前对他的一点点特殊对待，牧元术在宗门内饱受欺负，他觉醒尊者境后就以魔尊的身份与秦守作对。”

“但是偏偏前世就在您死后，话本轨迹出现了差错。作为天道之子的秦守意外陨落，话本世界崩坏，亟待重新修复。”

“天道检测到您与话本世界崩坏有关，特地派我与您绑定，协助您本本分分走完您该走的剧情，修复崩坏的世界线，挽救这个话本世界。”

“呃……”系统硬着不存在的头皮表示了肯定，“是这样没错。”

系统被他话里的冷意吓得又抖了抖：“毕、毕竟他是这个话本世界里的天道之子……不过宿主您放心，待您任务完成后，我也可以为您实现一个愿望！”

系统刚鼓起的底气泄了个彻底：“呃……那大概、大概是不能的……世界不崩坏的基础便是天道之子不能死亡。”

系统着急劝说：“只要宿主您能完成任务，我可以让宿主以别的身份继续活在世间！

白书悦不为所动。

他本就不是信命之人，他的人生，又凭何要被一个“话本轨迹”所固定？

他修的是无情道，可不是圣贤道。

系统是天道产物，并非他轻易能对抗之物，对系统的排斥施压也仅仅能起到一个施压作用。

“……弟、弟子无意冲撞仙尊，望仙尊恕罪！”

牧元术身形比白书悦还要高上几分，乌黑长发简单束成马尾，单膝跪地行礼时腰板笔直，态度不卑不亢，给人观感还算温驯。

他记得前世这小孩似乎在他身边晃悠过几次，是挺乖的。

牧元术攥了攥手，似是有话不知当不当说，过了好一阵才抬头，犹豫地问：“弟子想冒昧请问仙尊，过几日的宗门比试……仙尊会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