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下,林文宴的视线落在走向自己的脚步上。
傅煊走到他面前,抬手去摘帽子。
发现他没放手后,他支支吾吾:“你不吃午饭吗?午餐呢?在哪里?”
林文宴:?
傅煊勾唇淡笑,在他脸上亲了下:“几点的活动开场?”
允许你亲了吗你就亲?
他咬咬牙,没好气地说:“两点。”
林文宴正疑惑他指的是时间还是别的什么,就被他打横抱起,护着帽子的手本能地去拽住他的衬衣。
安静的空间里发出明显的一道噪音。
被抱到床上时,他的帽子已经掉落在外面地毯上,被压下来的刘海遮了眉宇,显出更明显的少年气。
林文宴握住被子的手,覆上来一隻更宽大有力的手掌。
急促沉重的呼吸间,林文宴迷迷糊糊地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为什么避开我?”
这件事,理应是这样的吗?
心臟像是生理性地被悬高,整个人悬空般,需要一个依托。
心臟被揪住而泛酸的感觉再次袭来,被抱得死紧的身体,每个骨节都在发胀,却想要更多更深入。
像是一尾自由的鱼,滑腻地让他抓不住。
傅煊未曾设想,自己也会患得患失。
林文宴略感疼痛,皱眉后仰起脖颈,避开他的唇,大口地深呼吸。
傅煊的鼻尖滑过他的脸颊,在他耳垂处碰了碰,随后抿上去。
傅煊从后面抱着他,手掌轻易地探进衣衫下摆,享受着掌心柔软细腻的肌肤触感。
嗓音低哑,显得极其深沉。
他抓住他圈在腰间的手,“你别乱来!”
林文宴望天,语无伦次:“……不小心接了个吻的事情?”
林文宴耳朵发痒,挪开些许,提醒道:“我真的要参加活动。”
傅煊温柔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触碰:“喜欢偷偷来是吗?”
他真的没想好,鸵鸟般往被子里藏起脸,瓮声瓮气地道:“先让我想想,怎么跟糯糯说。”
结果没推动,使劲半天最后才气喘吁吁地说:“糯糯德国爷爷的事情呢?你跟我说说情况。”
林文宴感受着他每次一抱住就会越收越紧的力度,问道:“那糯糯要去看望老人家?”
他看着林文宴的侧脸,“一起去德国,当去旅游?”
“我最近忙专辑的事情,可能不方便。”
林文宴无处安放的眼神落在他有点扯乱的衬衣下摆。
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