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小兔兔,右边是小熊宝宝。
他希望亲近的爸爸,可以代替他去看望哥哥。
糯糯一听,立刻闭眼,柔顺的长睫毛覆在皮肤上,卷翘而可爱如小天使,小嘴巴咕哝:【嗯,我努力地睡觉】
呜~可怜的宴宴!
他伸手,将一侧的小兔子塞给他怀里。
都不像平时那么暖洋洋的了!
是夜。
在微小的灯光里,糯糯的小圆脸粉扑扑的,淡金的头髮乱蓬蓬,很是乖巧可爱。
轻轻触碰,便立刻收回手,重新放进睡袍的口袋中。
在走廊的昏黄壁灯中,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过去。
夜已深。
几分钟后。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抬手敲门,嗓音沉稳地询问:“文宴?”
傅煊正要再开口,门被拽开,一股子灼烫的热气铺面而来。
他双眸泛红,没看清楚面前的人,隻把自己的话说完,“找不到……房间,太大了——”
傅煊不假思索地抬手,抱住脸朝地倒下的人。
落在林文宴上臂的手掌,仿佛在极力克制一般,手指在分秒间极力握了握。
从门口到床上,距离不算太长。
尤其是没有戴手套的双手。
把人放在床上的同时,他快速扯过被子几乎是卷裹在林文宴的身上。
他眯了眯凌厉的眼眸,双手插进口袋中握紧:“文宴,我找阿姨来,等一下。”
傅煊按下床侧的全屋管家系统。
傅煊:“林先生发烧了,你——”
但是眼神留意到床上的人正挣扎着掀开了被子,连带着掀开了衣衫,露出薄瘦雪白的腰腹。
傅煊:“不用,药放在哪里?”
“嗯,没事了。你休息吧。”傅煊切断通话,走去拿药。
傅煊重新为林文宴拉上被子,撕开退烧贴,往他额头上贴去。
而傅煊忘了,他的手也总是微凉。
傅煊被他的脸烫得一怔,手背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叫嚣。
林文宴有些难受地轻哼了一声。
“文宴?”
傅煊扯过被子裹着他,随后才半搂半抱地扶起他,另隻手拿起药物塞进他唇间。
他忽略这种柔软的微妙触感,快速拿起水杯喂他水。
他的手抬起想挡开杯子的时候,碰到了傅煊的手背,顺势握了上去。
他恍惚间想起少年时代,一次和长姐在因斯布鲁克滑雪,度假酒店的壁炉发生意外,木柴哔啵作响,溅出巨大的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