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不好推却,就带着赵哲一同前往。
抬眼望向落地窗外,就是林立了三千年的古迹。
时凝微微有些惊诧。
许家和宋家什么时候涉猎这一块了?
可时凝来不及深想,就被宋舒情如今的模样惊到了。
她记忆里的宋舒情,即便和慕枫彻底断联,成为联姻的牺牲品,都是笑着坦然面对的,从未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
宋舒情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震惊地站起来,脱口而出地喊道。
包间内,悠扬的音乐传入耳中,变成了沈令琛的低声告诫。
时凝有些困惑地问:“你是在喊我吗?”
“苏禾?”宋舒情懵了。
宋舒情回神,“你好,苏经理,真是不好意思,你和我的好朋友长得太像了,就像是一个人。”
宋舒情苦笑着摇头,“约不出来了……我朋友两年前就已经走了。”
“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许屿白不耐烦地斥责,“刚见面就提死人,你想触谁的霉头?”
但现在她却低着头,和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
时凝想帮宋舒情,但又不能帮,走向座位的时候,不动声色推了一下赵哲。
“许总真会开玩笑,什么霉头不霉头的,我们干医药的,为病人服务,不讲究这个。”
时凝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逗趣说:“马院长这么喜欢和钱打交道,还开什么医院,趁早转行得了。”
时凝眉眼弯弯,“干殡葬啊~”
这就是借着开玩笑,触马院长的霉头。
马院长只要打碎牙往肚里咽,找了个台阶下:“苏经理真会开玩笑。”
但只有宋舒情不这么想。
而且,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苏禾就是时凝。
在外人眼中,时凝是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
而她是那坚韧带刺的野玫瑰,肆意生长、绚烂绽放。
宋舒情放在腿上的手,一点一点紧握成拳。
时凝得知,这五家私立医院的大股东都是许屿白。
再结合眼下,宋舒情就像佣人那般,给许屿白夹菜剥虾,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她神情淡然,瞧不出任何异样,只是公事公办说着新药的事。
他们背后有许家这个靠山,自然敢狮子大开口。
买卖成不了,这不过是说辞罢了。
赵哲见状,赶忙起身弯着腰,笑哈哈朝其他人抱拳。
许屿白朝马院长使了个眼色,他立即跟了上去。
说着,马院长搂着赵哲走到了一侧的走廊。
……
奇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