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爱你了……别胡说八道好不好?我要是爱你,我早就答应你的追求了!”时凝嘴硬道。
那一大片都是水痕,湿漉漉的。
他言之凿凿地问:“这叫不爱?”
时凝没什么底气地辩了一句,然后默默去床头柜拿手机。
时凝微怔:“沈令琛,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打电话啊?”
几乎是下一秒,密密匝匝地吻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时凝想躲却又躲不掉,“痒……你干什么呀……”
时凝的心漏跳了一拍,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令琛眉梢微挑,“依你之见该用什么形容?”
“嗯,听着就大。”
时凝欲哭无泪,可耻地秒懂了。
刚要打电话,手就被沈令琛握住了。
她在他身边,还需要寻求别人的帮助?
“让他帮忙找人。”
“警方会找。”他敛了神色,沙哑道,“现在,我们要完成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去了就知道了。”
只有我们,你说我要干什么?
时凝知道一定是他做了清场处理。
不知怎的,她心头有点酸……
时凝微抬眼睑,“不是一定要清场的。”
“我现在穿着睡衣呢,又没有被你五花大绑,还打了个猪蹄扣……”
时凝捶了他两拳,小拳头没什么力气,不痛不痒的,像极了调情。
时凝瞥见电梯监控,搂着他脖颈的藕臂紧了紧,将身子微微往上送。
“这艘邮轮上有乔世轩的眼线,你奋不顾身救了我,已经让他进一步确定我就是时凝,再让他瞧见你抱着我,不是更好吗?”
当这个可能性达到百分之99的时候,他们一起回国,让乔世轩为了确认她的身份,也为了乔氏的任命函,不得不铤而走险。
他一下飞机,黄警官的人就会盯上他,再找准时机,将他缉拿归案。
“嗯。”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
邮轮还有几天才靠岸,次次清场,那得花多少钱啊?
以前时家破产,她为了照顾时母和弟弟,在省钱方面可有一手。
沈令琛不动声色,但已经猜到她不让清场的真正原因。
还说不爱他。
“还是得清。”他说。
“你不是被怕同事看到?”刚才还把他藏进洗手间来着。
“为了给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令琛语调意味不明。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啊?
她努了努嘴,“沈总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
“敢?我敢什么?”
时凝扑哧一声笑了,在他耳边轻轻说:“那你要一直这么听话呀,沈先生。”
沈令琛蹙了蹙眉,“不能换个称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