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他呼吸都快要停住了,憋了憋,没憋住:“……你干嘛突然凑我这么近!吓我一跳。”
“有什么好好奇的,你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他都无奈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撅嘴?”
欢喜:“……”这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吗,是他根本就不会这么做好吗!
欢喜扭头朝她看了过去。
欢喜戳了戳她,两边脸都扁了进去,嘴高高撅起来,声音怪怪地道:“……这样?”
欢喜又冲她扮了个鬼脸。她就像是被戳中了笑穴,一直笑个不停。
“别闹,办正事。”她见不得欢喜这么“游手好闲”的模样,把自己手里好不容易“抢”来的战利品扔给欢喜:“你来拿着。”
还有条件?能耐了啊。芮平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看他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芮平:“……”
“那我干什么?”芮平看到别人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模样,就她两手空空,总感觉自己是团队的累赘。
他拖着一只巨鸟的尸体,慢悠悠的走着。
芮平没想到自己还能搬块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欢喜这会儿一点都不受影响,他由着她围着他转来转去,不怎么甘心的样子,反倒老神在在:“那是之前……”
他看了芮平一眼,嘿嘿一笑:“……现在挺好。”
芮平跑去给他捣乱,拽着巨鸟的翅膀,被他拖着走,他半点都不在意。芮平干脆踩着翅膀,坐在上面,等着他发脾气,结果欢喜除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外,竟然意外的没有出声赶她走。
芮平想说其实不怎么舒服,但是强撑着故意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道:“舒服,舒服死了。”
欢喜说:“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尝试一下。”
芮平:“!”
她还不能松手,一松手,她人就会被惯性给拽下去,虽然不会真的伤到她,但是摔个狗啃泥也是不好看的。
芮平掌握住平衡,整个人半坐在鸟背上,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欢喜笑声猛地一滞,接着回道:“等着。”然后就开始继续加速。
营地里的人傻傻的看着这一幕。一是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不愧是芮平。二是没想到欢喜竟然被收拾得这么惨,为了让芮平开心,这么做牛做马。不愧是芮平。
欢喜喘着气,缓缓放慢速度:“……爽吗?”
欢喜还在喘气,他看着芮平,笑了起来。
欢喜:“那你开心吗?”
“以后,”他说:“我天天让你这么开心。”
欢喜说:“比今天,比刚刚还要开心。”他喘着气:“你不让我去……呼……不让我去找他们,我可以不去。”
你既然不想沉溺于过去,那你的未来一定要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过得好,每一天都开心快乐。
他还很委屈:“我没说错什么吧。”
她就很无语。
芮平又无语,又想笑。真是个傻子。
·此时飞船原来停靠的位置上,盖亚和其他的老师也在清理飞船上的雪。其实可以开防护罩,但是飞船内部能源也是要耗损的,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吧。防护罩还是用在防御外来的攻击上面。
去年军训的时候,医疗队基本就没停过,一直从军训开始忙到结束。这次军训又是在这种极端环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医疗队都开始闲得开始喝茶聊天,提前过上养老的生活了。
芮平他们附近其实一直有人盯着。因为看他们有在这里待很久的意思,就在附近挖了个地穴,放置了个信号塔,然后在附近布置了不少监视的设备,监视着芮平他们各种情况。不过这些设备有次拍到欢喜的脸的时候,还把监视的学长学姐们吓了一跳。
个角落了。当时都要派救援队去找他人了。好在很快他又出现,虽然是去捣别人的乱。
但还是有好几次,被欢喜给摸到了。搞得学长学姐心里不大安稳,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憋得什么坏。
此时医疗队都有些不耐了,盖亚反倒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模样。
整天就喜欢泡在这些生物的身边,想要分析它们为什么可以在这样极端的环境生存,有什么生活习性啊,社会结构是什么样的,研究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它们的各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
远远的,就有人穿着皮革的大衣朝着这边伸手打招呼,非常的热情。
塞了后备车满满一箱子,大部分都是纯度很高的酒。这些酒在这样极寒的天气,是机甲士最热爱的东西。它对于机甲士有一种兴奋剂的效果,并不会麻痹机甲士的神经,反倒可以调动身体的活性,就是很容易上瘾,喝多了还是不行,机甲士一旦喝起来,因为以为喝不醉就停不下来,最后等真正感觉到醉的时候,人都倒了。
但休假的时候,大家就不用去强制守着部队的规矩。
他叫住前面一头白狼,它听到声音,慢慢踱步过来,埋头顶了顶皮革大汉。那大汉笑起来:“好孩子,来,给大家握个手。”
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提了些东西,除了酒,还有些自制的腊肉。
他吹了口哨,那些狼都乖乖跟在他后面进了飞船。如果说狼群里的首领是狼王,那么饲养员就是狼王中的狼王。旺财经过他的时候,又拿头在他的身上磨来磨去。
·“今年的兽潮要来了。”他一进飞船就说道:“我们是来求帮忙的。”
“谁能顶得住。”
“对,就是这个。你们已经遇到了?”
营地里一片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