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最强打工人系统

召唤最强打工人系统 第70(1 / 1)

所以当那天,他看着自己的“邻里”,那些向来无恶不作的混蛋们,包括他们悉心经营的那些地盘在那巨大机甲的攻击下被彻底夷为平地。

他们的那些限制的武器,让欢喜眼热却一直啃不动的硬骨头,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的机甲脚下,变得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水枪一样,极为可笑。

被一堆小弟簇拥着,继续作威作福的享受着黑/道/老大的快乐。

他躲在垃圾堆里瑟瑟发抖,看着远方完成任务的机甲腾飞着远去,那时候他心里就有个念头。

在他小心翼翼地回到那些已经成为废墟的“邻居家”的时候,这种念头尤为明显。

……

他是个很怕死的人。这种求生本能从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他怕死,也作死。

比如明明是在这种要命的关头。欢喜反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嚷嚷的要死要活。他心里面甚至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另一面又说,如果这次真的能够在机甲的手中逃脱,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吗?

欢喜对自己说道,你肯定是太平日子过得太久,把之前学到的东西都还回去了。

他用很短的时间,摸索着这条新的规则,这对他来说很容易。比如他很容易就通过自己的资质吸引了一家企业的关注……之后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上最好的学校,有专人规划自己的训练计划,接着考上第一军校。

啊,有点怀念曾经的邻居了呢。

·但是这也未免太过刺激了!欢喜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潜力都发挥出来了,但是仍旧不能够甩掉这个大家伙,哪怕操纵它的萨塔利人并不能算是一名真正合格的受过严苛训练的,联盟机甲士。

其实确实也不用做得那么的精巧。

欢喜深恨自己才只是一个大一生,他虽然会很多东西。但是那些在眼前的这个机甲面前,他除了像老鼠一样疲于奔命,什么都发挥不出来。

他并不指望芮平能够做什么。这个女孩确实有着极其不凡的天资和实力,他在屏幕上匆匆一瞥,就被她的轻巧、灵动所吸引。

虽然那些他曾经见过那些女孩子并没有第一军校的女生的身世背景,但是她们骨子里的那股求生意志并不比旁人差。

虽然世人对于她们的职业总是轻蔑和鄙视的,仿佛看过去一眼就感觉自己被脏到了一样。但是如果真的给她们一个选择,谁不想当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学生呢。并不是所有的……或者说,没有人,一出生就是贱的。

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总会有许许多多伴随着青春期的问题,荷尔蒙并没有被密集的训练所击溃,反而越演越烈。他们私下里讨论各种带点颜色的段子。但他从来就不感兴趣。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拒绝,他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不过训练班的教练临时出现,制止了这场混乱的群殴,在问及混乱的原因后。那个年近五十的教练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还没有长大。

他的每次逗弄,都能让他们彻底发狂,并且不长记性,同样的坑还会跳无数遍。

当然现在肯定是直播这场竞赛。

之前他还很感兴趣来着,后来见多了资本的嘴脸,看着一个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倨傲着对着镜头放一些中二的词……他就把屏幕关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功上岸的。很多人付出一切最后一无所有,倒不如趁着还有点价值,能捞一笔是一笔。他们是这样想的,资本也是这样想的。

他的资质也证明他有更大的潜力,那家企业显然对他有着更深远的谋划,并没有强硬的推他出去。

他不知道是哪家短视的企业,又或者是选手本人?毕竟竞赛总是有奖金拿的。也不是没有生活窘迫的选择这条路赚点奖金。否则就太短视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把她推出来受大家的指指点点呢?

起来。藏得深深的。无论是企业,又或者是哪个有背景的家族。

欢喜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但是那一刻,他甚至被震撼到了,不敢上前,不敢沾指。

他已经提前看到了这次竞赛的结果。他那时候想,也许……这样的社会还是能够诞生一些有意思的人的。

他第二次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情绪,就是在刚刚,她义无反顾的朝着机甲而去的时候。

以至于,他也跟着做出了一个同样傻逼到爆的举动。

他甚至想,如果他在这一刻死去了。

接着,他感觉到那一直不曾停歇的想要把他抓住挫骨扬灰的机甲动作变慢了。

所以机甲变慢了,他是第一个感受到的。他一开始还没有想到芮平这里来,他是想那个萨塔利人是不是醒悟过来。他感觉到芮平可能会有危险,虽然她一直在机甲的身上,做一些有些可笑的努力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欢喜并不觉得这件事哪里可笑。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机甲肩膀上的芮平,她站在上面,就像那本身是属于她的位置,她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总之不是惊慌。

后面机甲越来越慢,直至停了下来,他这个想法就被完全证实了。

他竟然再次跳跑起来,把她给接住了。然后自己也踉跄的半跪在黄土上,好在用胳膊肘撑了一下,没有让芮平掉下去。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很普通的t恤,但是欢喜是个记忆力很好的人,他清楚的记得那群扛着相机狂命奔跑的人当中就有他这件,因为图案是个骷髅头,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在那些人想要把他扶到一边,并要伸手把芮平抱走的时候。他用力的收紧胳膊。如果柳上尉此时过来,就会发现这个一直在他面前像个大大咧咧,有点调皮的男孩,他的脸上那种轻松的、看起来有些傻哈哈的样子不见了。

这让那些人误会了。他们解释自己是部队的人,是联盟的军人。并不是萨塔利的破坏分子。

他问了一个让这些人答不出来的问题。

如果之前,这些人还没明白男孩的意思的话,现在也隐隐察觉到了。

如果可以,欢喜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扫兴的话。毕竟这些人是来救他们的,他应该感激涕零,无以为报,露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说你们终于来了,再哭诉几句自己的悲惨。

联盟的人、萨塔利的人、资本的人。总是这些大人物的谋算,倒霉的就是那些跟着被连累进来,没有姓名就死得无声无息的家伙们。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应该习惯才对。

就是他怀里的家伙。多么傻啊,他想。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这样与众不同的傻子了。大家都在拼命的为自己打算,只有她傻兮兮的一个人冲上去。

“抱歉。”一开始扶着他的那个男人对他这么说到。

有吗?其实欢喜并没有在意那个每天给机甲擦外壳的清洁工姓a还是姓b。他甚至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