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厨房

梅子酒(1 / 1)

“好贵啊。”看着面前的饭,常慧感到一阵心绞痛,“这么点东西,竟然要叁万圆……”

常慧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了旅馆提供的浴衣。陆秋名也简单冲了个澡,但他没换衣服,还穿着自己的t恤。

这里是美奈一家人住过的那家旅馆,常慧昨天找赵旭东问过,确认是在鸟松山上。她原本有点想来,但查路线的时候看到地图软件整页的差评,就完全失去了兴趣。

吃完巧克力,她刚有力气走路,陆秋名就半扶半拽地把她拉来这里。

“我们应该可以住那个亲子房。”常慧又不甘心地舀起一勺冷豆腐,“明明看起来是一样的房间,情侣间平白无故贵了一倍。”

再说了,他们是情侣吗,就住情侣间。

说起来,这老板安排的时候怎么不问问,直接就给他俩拉情侣间了?

“常小姐这么喜欢当别人姐姐吗?”

“干什么,昨天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常慧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找我?”

但常慧没接他电话。

想起她那时轻快的语气,他心里就堵得慌。

后来又问美奈,才要到她的li。

“我以为常小姐……要去旅馆……”

“……约会。”

以为你要跟喜欢的成熟款约会。

“刚看到它才想起来,是腌梅子。”

常慧夹起梅子,放入口中。咸咸的外皮有点话梅的感觉,但它的口感要更加柔软、湿润。梅子个头不小,分量十足,轻咬下去,肥厚的果肉渗出酸酸甜甜的汁水。

“一般般吧,谈不上喜欢。”常慧说,“毕竟小小一颗,完全不顶饱。”

常慧面前的碗基本都空了。

我那是吃得少吗,我那叫预算少。

“为什么?”

可以吃得精致,可以吃得昂贵,但就是不能吃饱。常慧在甜品店打工的时候见多了,好多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买个小蛋糕就当一顿饭。

“那可不。”常慧说,“只有我这样的异类,才能毫无压力地走进快餐店,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

“那样不是更好吗?”陆秋名不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会饿肚子。”

陆秋名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他没有接话。

……

“客人,抱歉打扰了。”随着两下轻轻地敲门声,门外传来老板的声音,“这边来收拾一下餐具——”

却突然被青年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常慧一头雾水。

“常小姐要穿这身衣服出去吗?”

陆秋名盯着常慧。普通的棉质浴衣,略显宽松的版型,布料柔软亲肤。简单的浅灰色细条纹,很衬她白皙的颈部皮肤。

“这样出去的话,会被老板看见的。”陆秋名说。

“你管得还挺……宽。”她别开脸,回避他的视线,“能不能讲讲道理?开个门而已,又不是没穿。”

但又关你什么事。

又是这样。

聊天也是这样,几句话就把话题转走。一会儿让他去交朋友,一会儿又让他和别人吃饭,现在又教他怎么跟女孩聊天。

“姐姐,是你先不讲道理的。”青年的心中莫名泛起一丝酸涩,“我一片好心,你却总是伤我的心。”

这是他第一次没叫她“常小姐”。

他俯下身,看向常慧的眼睛。他的眼神深邃,靠得极近。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

“什、什么?”这下轮到常慧宕机了。

陆秋名慢慢地说着,他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

夜晚的鸟松山格外寂静。温泉酒店的房间内,只能听见些许水流的声音。房梁上的纸灯笼摇摇晃晃,放出暧昧的暖色光芒。

青年的唇在一开始并不急切,只是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唇,温柔地来回试探着。他的手轻轻绕到她的耳后,抬起她的下颌,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动作优雅而轻柔,像是在捧起他最珍贵的宝物。

他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津液,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常慧被他搅弄出阵阵湿滑的液体。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不、不要说……”

是店家特制的梅子酒。酸酸甜甜,勾人心绪。

“呜……”常慧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喘息。她试图推开陆秋名,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姐姐的胸,好软……”

此时她的衣服只有腰部还勉强挂着。不该暴露的地方全都暴露了出来。

常慧的下面已经溃不成军。她甚至能感到有液体不断地在向外涌出。

求求你……

常慧满脸通红,不住地喘息着。

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阜。

他湿软的舌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滑动。他伸进她的缝隙,剥开外侧的软肉,直接向中间隐藏的部位进攻。他掐着她的大腿,不住地吮吸她的阴蒂,就像久旱的人在渴求甘霖。他丝毫没有一点害羞,只是认真地舔舐、吮吸着,任由自己发出“啾啾”的声音。他的脸不住地在她那里摩挲,鼻息勾得她又痒又难受,她好像已经被弄得泄了好几回。

他的唇舌和以往玩过的任何一个小玩具都不同,他的唇舌比任何一种机械的震动都要刺激上万倍。

犹如洪峰过境,常慧再也抵不住快感,喷出一大片淫靡的液体。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任由淫水汹涌而出,喷到青年帅气的脸上,挂上了他的鼻尖。

“常小姐不喜欢我,我不勉强。”

“在你遇到那个成熟的人之前,请先让我陪着你吧……”

……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也不知道要怎么活着。

在异国他乡漂了十年,在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他做了十年异类。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吃着不合胃口的食物,长此以往,他几乎丧失了基本的辨别能力。

在这片充满神道教的陌生土地上,他好像第一次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他虔诚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