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梨脸红心虚,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我、我没有!我哪里让你当狗了,我把你,把你当很尊敬的学长!”
“我可没说过我想当你的狗屁学长,我只想当你老公。
”程修宁忽然一个使劲,把白知梨勾到自己怀里,同时狠狠顶了他一下,充满暗示意味:“——就是这种,能把你抱起来,亲你嘴巴,咬你耳朵,草你……”
他呵呵笑了两声,气流弄得白知梨耳心瘙痒:“……能对你做很多过分的事的,老公。”
白知梨被那一顶,像是把魂儿都给顶出去了,傻呆呆地站着,一时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连自己好像吃亏了都没意识到。
他被程修宁话里话外的露骨和大胆吓到了。
“其实你并不排斥我,”程修宁见状,趁热打铁道,“因为即便我说了这么过分的话,你也只是害羞脸红,说明你心里也同意我对你这么做对不对?”
白知梨终于缓过劲了,连忙伸手堵他的嘴:“不对不对——你怎么能说这些话!跟、跟个流氓似的……”
“你要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就乖乖听话,还当条狗围在你身边,冲你摇尾巴;你要不答应我,我保证会干出更下流的事。”
白知梨睁大眼睛,这、这人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你不要脸!”
“脸面在老婆面前不值一提。”
“我才不会答应你!我马上就搬走!”
“你搬走了,谁还会像我一样,心甘情愿地给你当免费保姆?谁送你去上课,热了给你买冰可乐,冷了给你买奶茶,有人欺负你,次次站在你面前给你出头?”
白知梨惊讶于程修宁的理直气壮,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把他照顾得很好,哪怕是他亲生父母还在,也不可能做得比这更细致了。
他虽然敏感内向,却也确实渴望被人包容关怀,有一个温暖又坚定的怀抱。
程修宁稍稍松开了一点,语气缓和很多,对白知梨叹道:“小荔枝,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你离不开我。”
“我知道我的心意,想牵着你的手,照顾你一辈子,直到生命尽头也不分开。你点点头,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面对程修宁诚恳的请求,白知梨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有些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看那双黑亮眼睛中的期待。
他们离得这么近,能够无限地感受到对面那颗心脏的跳动,和那份冲动澎湃的感情。程修宁的告白强势且未留余地,明明白白地向他宣布,你不用犹豫和纠结,只需要选择我。
雪白的墙壁上树影独自摇晃,室内安静异常。
许久,程修宁才恍惚中听到一声很低的,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应答。
“那你不会……也欺负我吧。”
程修宁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几拍,比白知梨的声音还要大,连他自己都诧异他的心跳为何会这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