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就走了,也没发过消息回来,前几天跟她打电话都没信号,小莱子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姜初瑾眼睫动了动,她沉默了好片刻,才重新戴上口罩说:我知道了。
她起身,道了声谢后,又像是喃喃低语似的重复,我知道了。
不知怎么的,小莱子从她离开的背影里觉出了心酸又心疼,就好像,刚迎来一点曙光,又被更汹涌的阴霾扑灭了。
小莱子原封不动地把当年这事儿跟南琅重复了一遍,过去两年多了,很多细节记不太清,只记得姜初瑾穿白大褂戴口罩的样子很好看。
长的好看,会宠人,还深情。
怪不得能让南琅心心念念那么久呢
她越说南琅越沉默,唇角懒散笑意一点一点地淡下去,说到最后,人只坐在沙发上不言一语。
这反应明显是不知道姜初瑾找过她这事,小莱子乐了,准备看看她会怎么感动、怎么自责、怎么痛哭流涕,结果等了半天,只听见这人说:有烟吗?
小莱子说:有啊。
这反应有点无趣,她叹了口气,去卧室里拿烟。
回来客厅后见南琅在阳台那边打电话,背着她,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电话挂断后,南琅转过身来,眉梢轻挑了下,不用了,我不抽了。
你耍我呢?小莱子懵了。
不是,她一会儿要来,南琅把手机随便搁茶几上,闻不惯这味儿。
在见南琅这件事情上,姜初瑾总是行动的很快,没过十五分钟就到了,南琅在大门口等了她一会儿,然后把人接回屋里。
这期间,小莱子特地把运动服换下了,一副礼貌好客的模样,见到姜初瑾就要去抱她,好久不见,姜医生,你还记得我是谁吧,我是
话没说完,南琅把姜初瑾往后拉了两步,别动手动脚的。
拥抱在这个国家里是个很常见的打招呼方式,小莱子顿了顿,改成握手,我是莱娜,你和南琅一样,叫我小莱子就行。
姜初瑾也还记得她,握了握,好久不见。
小莱子热情奔放的程度不比南琅少,她从冰箱里拿出点水果招待,然后拽了个矮凳坐两人对面,星星眼看着。
说来也是奇怪,她分别单独见过两人,却唯独没见过两人在一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