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抵死反抗!裤子却被一褪到底。可那人没再动作,也没出声,什么东西碰了碰他腿上光裸的皮肤,冰凉的金属触感。
他愣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沙哑着嗓子,说:“你走开。”
没有回应,没有声响,他又说:“你转过去。”
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哀求的意味,“不要看。”
始终无人回应,只有那冰凉的东西,又碰了碰他。
膀胱已经到了极限,而羞耻感却令他无法排泄,他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放松、放松。终于,尿液哗哗而下。
他甚至不知来人是男是女,不知这人的目光落在哪里,就这样裸露着下体排泄,如同被畜养的牲畜。与此同时,他终于在这仿佛空无一物的天地里闻到了气味,却是自己尿的味道。他微昂着头,喉结颤动着,两行温热的泪滑下面颊,落到唇间,咸的。
那人又把他绑好,出去了,再回来时,托着他的下巴,往里灌某种无味的流食,像是填饲一只待宰的肉鹅。做完这些,那人离开了。
江承想逼自己睡着,以打发这无尽的时间,可每次刚有点睡意,就被汹涌的乐声惊醒。渐渐的,他开始耳鸣,精神恍惚,分不清在做梦或是陷入了幻觉,那姑娘濒死时的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近在咫尺,耳边仿佛又响起最后时刻来临前她痛苦的呻吟。他剧烈扭动着想摆脱梦魇,却连人带凳子一起翻倒在地,便这么仰面躺着,直到下一次来接尿喂食的人将他扶正。
不清楚又过了多久,蒙住他眼睛的黑布被摘下,然后灯亮了,白炽灯,明晃晃照在头顶,他瞳孔紧缩,下意识闭眼,一点点睁开。等到生理性的泪水渐渐干涸,江承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房间。
很小,不足十平米。空荡荡,徒有四壁。二墙上贴满了报纸,一眼看去全是字。他走过去,觑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