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消失在北城。
那之后,汪老也后悔过?。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般绝情,让所有人不再过?问她的事情。他最得意的门生,至少还有口饭吃。
这几年人越到?古稀,时常一个人独处时,就会时不时想起过?去的事情。
人各有命嘛。
有的人,命里有那么?一劫,谁也拦不住。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把当下还可以过?的日子,过?顺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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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荆说?完很多事情后,俞召念才?意识到?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还跟她有关。
“所以,当初你因为我,而转学换教?练,所以不仅跟你的师父闹了不愉快,同时,你还失去了很多。对吗?”
白荆:“……”
“也不算是吧。”
怎么?不算是了?
俞召念有些闷闷不乐。
她似乎现在才?意识到?,所有的一切的改变,似乎都跟她有关。前后也都可以对应起来,包括适才?师徒俩的聊天,她还觉得奇怪,她的师父,为什么?第一句就问她,这是当年那个女孩。
包括当初何合也说?恨她。
当时她以为,何合是故意刺激她,夸张了这么?说?。
但事实就是,白荆为她放弃了很多。
差点就连自己的人生,都可以不要?了。
而那时,她都并不认识她啊。
中间两人还错过?了六年。
这让俞召念怎么?可以接受,这份沉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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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
一桌子的菜,特别丰盛。
汪老招呼两人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他看?白荆就跟自己孙女一般,满眼欢喜。爱屋及乌,他对俞召念也很照顾。
因为家里重男轻女,所以俞召念在爷爷奶奶家,并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周围的人待她越好,俞召念心?里越愧疚。
整个晚宴,她都没有怎么?说?话。
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足以弥补当年白荆为她的牺牲。
汪老似乎也看?出了两人闹了不愉快,他没掺合。
只是说?了句,“吃过?晚饭,晚点陪师父打个麻将吧,好久没有搓麻将了。我也叫了同门其他的师兄弟过?来一趟。”
白荆点头:“好。”
打麻将只是幌子,人脉和资源,才?是汪老想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