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父皇的意思是,想要揪出幕后导演之人?”
ee“但……这,孩儿不太明白,父皇将孩儿入狱,这用的是什么计谋?苦肉计吗?”季宁觉得,虽然自己皮肉上没有受什么苦,但整天想象着自己会被烹炸煎煮,心灵上已经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ee“哇,原来是这样!父皇真是高明!”季宁听闻,激动得拍手叫起好来,“那这下毒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啊?“
ee“父皇实在是高明!”季宁再次拍手叫好。
ee“哦……原来如此……那父皇刚才要儿臣所答应之事是指……”季宁感觉到了关联,于是问道。
ee皇帝老子都放下身段道歉了,一般人肯定就受宠若惊地接受了,但季宁可不是一般人,毕竟是当过皇帝的小孩,有胆有识还有脾气,在听了皇帝老子的话后,竟未有顺从地点头,而是很不领情地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父皇为何不跟孩儿说明,害得儿臣在狱中很是煎熬,每日茶饭不思,夜夜难眠,真可谓是生不如死啊,呜呜呜。”
ee“儿臣的麦芽糖本是救了悦儿的,却被说成是下了毒,真的好冤,好冤啊!早知道是这样,如何也不会答应父皇所说之事,呜呜呜!”季宁仗着自己是有功之臣,开始耍起赖来,且越哭越凶,明摆着就是想要反悔,不准备接受道歉。
ee季宁闻言,瞬间止住干嚎声,收敛起“违逆”之举,且立刻反应过来:从一开始,这皇帝老子揪着“昏君”之事不依不饶,其实就是在给他下套。
ee自从季玶装神弄鬼地在公主面前通阴阳后,公主的疯病也算是好了大半。虽然还是带着点疯傻,但季玶觉得她这种状态也没什么不好,整日里嘻嘻哈哈,看上去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快乐,所以癫病不治也罢。
ee为了能让公主尽快恢复记忆,便就隔三差五地去叨扰圣上季玶,恳请其帮忙为其寻医问药。
ee但癫病被医好后,非但没有忆起王之飞是何许人也,就连见都不肯见他了。
ee王之飞君子好逑,自然是想方设法地投其所好,要么是跑去给她表演投壶,要么是陪着玩簸钱,还时常邀其外出骑马踏青什么的,反正是,怎么能哄她开心怎么来。
ee至于公主病好之后,到底恢复了多少记忆,因怕触及其伤处,谁也不敢多问,就连皇上季玶,在她面前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