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意明显刚打完球,赤裸的上身裹了一层薄汗,他肌肉并不算硬朗,却匀称规整,看起来清爽干净。
裴清月的突兀闯入让沉意蹙了眉头,他眼疾手快将脱了叁分之一的裤子提上去,语气冷硬:“出去。”
沉意这会儿没戴眼镜,汗珠从刘海滴下时正好落在高挺的鼻梁,颠覆了他一贯的斯文清俊,将骨子里的痞气在皮囊上晕开,整个人散发着另一种致命的魅力。
裴清月脑海里电闪雷鸣,身体起了反应,她手脚发抖,小腹内有热气四处乱窜。
酥乳……求求你给我……触摸……出水……
她脑子轰隆响,一鼓作气转身将门关上,再反锁。
“你疯了吗?”沉意震惊,连忙收拾好自己。
裴清月将手藏在身后搓,转过身的脸却硬气嚣张:“裤子脱了,给我摸摸。”
嗯,对弈调情她是差了点,但流氓粗鲁就简单得多。
话一出,沉意率先嗤了一声,他走过来将门闩拉开,语气平和了些:“趁现在,赶紧出去。”
裴清月背靠铁门,一动不动。
她是典型的杏仁眼,明明想装大佬震慑他,偏偏眼神却清澈无辜,还未褪去的婴儿肥显得可爱动人。
沉意什么人,裴清月这点小心思和手段,他都不屑去猜就能看透,沉意本就热得很,被她水汪汪的眼望着,心头莫名就多了些躁,他去拉她,想将她推出去,可手心碰上她温软的手,霎时改了主意。
他忍了荡漾的念头,吓唬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等会儿哭我可都不会让你走了。”
“谁哭还不一定呢。”裴清月嘴硬,她牙齿咬了半天嘴唇,这会儿开口时可以看到粉嫩唇上有一轮明显的齿痕。
沉意听笑了,细长手指擦过裴清月的腰将门闩重新合上:“我其实已经打算放过你的,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裴清月觉得他话里有话,可她还没能搞懂那话里的话,沉意就将她按坐在了长椅上,他手上劲儿有些大,捏得她肩头发疼。
沉意会调情,也似乎很擅长粗暴。
裴清月被他弄得不由自主缩起脖子。
“怕我?刚才不是还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