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一开，雨水扑到脸上，还把红灯笼浇成了深色，里面的火光是电子的，虽然不灭，却随着大雨拼命摇晃，忽明忽灭地切割着底下的地板。

“会感冒的……”黎初揉搓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话：“天气这么冷，出来抽烟要穿外套呀。”

她有时候不理解黎初的想法，就像此刻。

后面的句子被突如其来的吻吞没，秦颂的嘴唇很凉，碾着酒和雨的涩味，与香烟混淆。

然后她带着她回店里，将风雨隔绝在外。

秦颂背靠着柜子，及腰的头发缠下用来绑盒子的粉色纱带，与发色相近，黎初靠近替她拿了下来。

黎初眼前像上了层粉色的滤镜，柔光从四周聚拢，她努力睁大眼睛也没看清楚眼前人的轮廓。

眼前影子动了动，接着冰凉的舌钉触碰到耳垂，黎初下意识颤了颤，高悬的心重重摇晃。

睡裙一点点翻折，推到了脖颈之下，其中一角隔着指尖送到嘴边，黎初被迫叼住它，因为手并拢在发顶，似曾相识的场景。

秦颂解完，用手勾过柜前的某条东西，在黎初身上来回比划了一阵子，缠绕的触感轻擦过没有掩盖物的身子，愈发惹得人躁动。

过了会，秦颂拆开黎初眼睛上的薄纱，像欣赏宝物一样，略微满意地抬唇：“低头。”

没来由变成了一个精美的礼物。

于是一拉扯，嘴里咬的衣角松了些，裙子自然往下耷，盖住缠绕着粉色的身体。

黎初只能张嘴，她没法抽出手来，就像被送给秦颂的礼物，偏偏秦颂还不打算拆开。

黎初很快就出了汗，把缎带都染成了深色，她睁开湿濡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条件反射流出的眼泪，垂眸时，秦颂的吻恰好落下，和指一同。

“你……别……”黎初不习惯地动了动，才发觉被禁锢得很彻底，明明只是柔软的丝带，却能将她束缚得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黎初很想挣脱出手来去拉扯对方的发丝。

她很轻易在秦颂的掌心里找到自我，所以忍不住的时候，身体不自觉躬身，汗水滴进秦颂的襟间。

她咬住布料，呜咽着，像小猫叫一样，迷雾重重的眼里沁出雾气，想求饶又没法松嘴。

和窗外的雨一样，她下楼时看见秦颂伸手接着雨水，透明的水珠打湿了整个手背，在苍白到清晰可见血管的关节上一颗颗往下。

今夜的雨声盖住了沉吟，盖住了秦颂习以为常的冷漠，她现在像雨后的新月，升起时的光笼罩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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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写崩了，焦虑

第二天早上，秦颂被黎初的手机铃声吵醒，她后知后觉，睁眼清醒了几秒才发现不是在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