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容易想起秦颂虽然纤细却异常柔软的腰肢,被缠上时,会因为不想被桎梏从而刻意往下压,这样一来她们可以顺便接吻。
她甚至有点想“胆大妄为”地问一问秦颂,这么些交织复杂的……手法,从哪儿知道的。
窗外的景色迅速更替,倦意随着时间推移化为深度困顿,黎初不敢看开车的人,头靠在窗上,没过一会便闭眼睡了过去。
所以黎初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停在无人的巷子深处,窗外是简单堆砌起来的红砖,表面没有糊水泥,几朵凤凰花从砖缝中探出火红的花瓣。
“怎么了?”黎初揉揉眼睛,刚睡醒的声线没什么杀伤力,跟小猫叫一样。
与她刚刚用食指轻弹就成抛物线飞出几米之外的烟相似,有种压在沉默之下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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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乘风的结局一定不会好,放心=v=
窗一关,车内便静得出奇。
“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黎初轻抬了抬头,秦颂恰好低颌,她用带烟草味的舌去探索她,搅得原本就微妙的气氛更是一团糟。
城郊外,无人的地方,在车内。
望着皮椅,秦颂迟疑了一下,最终回身抽出两张纸巾垫到了座上,这一系列动作没用太久,以至于黎初被捉住脚踝后根本无法反抗。
明明很紧张,可却很诚实的把纸染透了。
很让人产生凌/虐欲,秦颂意外的发现,将贪恋的东西施加给别人也是一种快/感,难以控制的那种欢/愉,甚至此时此刻,比自身的渴望还要重。
秦颂一动手,黎初忙不迭往前跌,眼前筋骨分明的手背拎着锁链,然后铁材又绕到了她的手上。
汗水濡湿了鬓边的墨色头发,在座椅上蹭出拙劣的痕迹,黎初挣脱不开,因为秦颂用了十分的力,手腕与脖颈逐渐现出淤青。
车内的环境非常狭窄,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疼痛施加出陌生的刺激,黎初连发丝都颤出弧度,手用力抓着安全带,指甲深深陷了进去。
这方狭小的空间承载了太多不该有的悸动,黎初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病了,病在竟然觉得脖子上的圈套是快乐的,也病在将对方冰凉的指尖捂热是快乐的。
甚至因为皮肤病态的发白,这些伤在秦颂的手背上就像血染红了绸布,散发出溃烂的绮丽。
……
秦颂忙完这段时间开始休假,腿上的纹身还要补色,于是在晚饭时分来到了kiss门口。
一根烟后,门还是冰冷得没有温度,秦颂掏出手机发消息给黎初,等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得到回复。
顾不上失控与不失控,秦颂迅速拦截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