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删除了世界树里的赞迪克记录。

他不能称之为人。

止有一点，目前对于多托雷，现有的处理方法并不能完全约束其个体行为。

“我期待你没有任何羞耻心，又期待你确实有羞耻心。”

“没关系，我可以让你死去。”

“他们同等重要，跟童心的那位一样重要。”

“你具有羞耻心。”我下了结论，“多托雷会有例外吗？”

多托雷的羞耻心可以称得上薄弱，他跟赞迪克不知道谁的更薄弱。没有具体结论。

那只停留在想法，只是验证了，我确实好奇过。

“自然。”

赞迪克和多托雷这种程度，有时我都觉得太多了一点。

为什么会有安全距离这种东西，为什么他们会有这种东西。

“归根结底，还是情绪太多。”

“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他只是不能消灭赞迪克的存在，不能杀死我。

没有具体目标，无差别扫射了屋子里的曾经出现过的存在。

赞迪克成了我的师弟。

这是一段人格独立期，赞迪克为了知识与我达成了合作，我需要他的劳动力，他需要用我的渠道重新进入教令院获取知识。

现在他称呼我为“师姐”。

配合度提高了。

他撑着脸，须弥学者的衣服散在床上，光线暗沉，人的肤肉在昏沉里只是白皙。

“你不想成为人吗？”

还有，非人之物，又是否能从人类的一些行为里得到人类应该有的反应。

赞迪克也是。

赞迪克则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体表温度的趋同。

随着知识的填充，他身上的血肉逐渐丰盈，对多托雷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

“我死。”

省略抵达之前的纠缠，清心回到这里时，称的上平静，风雪止息，阳光下的冰雪之城泛着光。

欢愉的命途力量重新充裕这幅躯体，无止无休的撕裂感随之在身上复现，提瓦特里被养起来的气血消退。

提瓦特里的实验室落成，得到了一个可以摸鱼的工作，与枫丹的对接没有额外的问题，只是最高审判官说水神芙宁娜为了将枫丹从预言中拯救出来而退位。

清心对此结果了然，会面结束后让最高审判官拎着一堆甜点回去，说是感念芙宁娜做出的牺牲，顺便还塞了几张甜品终生免费券过去。又说这是潘塔罗涅送给合作伙伴的福利，七国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