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人非人。

双手和被花扎根的胸膛都是岩石的纹路。

千峰万仞之间的确是安静又安全的，不用担心魔神的侵扰，严冬的魔神一般都会在同一个地方看着日升日落。

魔神注视着两个神明的塑像，第一次问：“这是什么？”

是最初的医师，是典籍里记载的“严冬”的魔神。

“名字？”

这些对着他和那个人塑像跳的奇奇怪怪，既不是在躲避攻击，也不是在攻击的人答道：“这是被人称呼的必要之物，由字组成。”

“她称呼我，钟离。”

一开始是拔掉了咽喉上的岩枪，骸骨坚硬，他废了些力气，又用她身躯里长出来的花堵住岩枪造成的破损。

再是抽出她肋骨间的岩枪，花朵冒出来的速度加快，也许就是回应，但没有她的声音。

磐岩会在花的生长下破碎，还是花朵的再次枯萎，他等着这场无声厮杀的结局。

这群人拿出他们的塑像，跳的奇奇怪怪的时候，他看见了她，在冷淡的抬眼看他。

“这是什么？”

「我的名字？」

她看起来更不耐烦了，「钟离。」

「清心。」

之后便是严冬肃杀。

5，

那个肃杀的严冬在时间的安抚下终于变得沉稳可靠，被人的信任和他自己一点点塑造成一个理想中的帝君形象。

魔神死后会有怨念残留，钟离杀了那么多魔神，知道这点，也知道让魔神死而复生的代价。

自然也算是知道，这些年他所见到的清心是什么。

残留的魔神的记忆碎片。

“如此也好。”

心口那朵花又刺了一下他。

代表严冬肃杀的两位魔神，在历史的演变中，已经成了夫妻神。当时争斗的原因提起来，璃月人都说帝君和夫人当时是在磨炼各自的武艺。

无论开端是多么不死不休，他们现在已经纠缠得足够深。

也好。

6，

“不要分神。”

清心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抬头给予一点回应，但他们都应当知道，她听不懂。

那份契约上写的无非是些长辈对她的叮嘱，清心扫了一眼便记下了。

二不可自寻死路。

……

战斗时候不要分神东想西想，容易受伤。

尽量不要乱跑，周围不安定。

你很强，从始至终，周围魔神的实力不如你，不用担心这边会因为你的行为造成不好的后果。真要担心，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