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下午，阳光沿着窗边缓慢流动，洒在沉予安房间整洁的书桌上。苏念笙背着书包站在门边，有些不自在地踩了踩脚尖，目光扫过男生房内的每一寸，最后落回他身上。

沉予安倚在书桌边，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怕我吃了你？」

他挑眉，「你怕，还是期待？」

她本想移开点，却发现椅子卡住了。

苏念笙的肩膀不自觉一震：「你讲重点。」

她动了下，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灼热，力道却克制得刚好，像是早就习惯她会挣扎一样。

苏念笙垂下眼，不敢回应。

「沉予安……」她低声喊他的名字，像在抗议，但声音里更多的是慌乱。

她身体僵了一下，呼吸乱成一团。

「这是你弄出来的，笙笙。」

「我说过，只要你说不要，我就停。」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贴着骨头。

他只是吻她，唇齿间带着压抑的温柔，像是拖住什么野兽的韁绳。

他的手从她裙摆下方探入，手掌贴上她大腿内侧，缓慢地摩擦。她倒吸一口气，手死死揪着他衬衫背后，喘息声几乎被压在他唇齿间。

她的身体早已发热，胸口起伏得剧烈，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哽咽。

她眼角微红，像是被欺负的猫，咬着唇不敢出声。

「我们这样，不算真正的……对吧？」她轻声问。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腿上下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替她把裙摆拉好、把散乱的课本收回原位。只记得他最后靠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

语气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沉予安倒是淡定得过分，起身去冰箱拿了瓶水递给她：「喝点水，降降温。」

「你是不是觉得……我过分了？」他忽然问，语气却没带一丝歉意。

沉予安看着她，没再逼问，只是坐回她身边，拉开一点距离，指节敲了敲题本。

彷彿刚才那些喘息、亲密、贴合，全都只是她一场不小心的梦。他给她喘息，也给她馀地，却不让她逃。

可她没发现，他坐在一旁，馀光一直没离开过她。沉予安微微侧着脸，唇角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心里藏着什么不说的计画。

他会等，等她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