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希梅赫娜大我九岁,据说是母亲在我六岁时就给我定下的婚约。
ee听佩德里说,在我刚出生那会,他们还是四处漂泊的冒险者,但我对那时的事情早已经没有印象了,或许是我那时还太小。我记得我十岁那年,母亲决定把我待在身边,她对我说伯尔拉德以后就是我的。
ee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一直引以为傲——至少在我年幼的时候。
ee没有人敢附和她,现在想来她大概只是被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乱说。但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毕竟我真的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只是我是下一代延苏家的家主,没有人真的敢说出来,除了瓦伦蒂娜。
ee我仍记得话音刚落周围的无论大人小孩齐刷刷看向她的震惊的神情,然后我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我的拳头上粘上了她的鼻血,然后大家就开始忙着把我俩拉开。
ee他把我拉到偏殿,让我立正站好,叫我下次不能再那么冲动了,要有继承人的样子,我然后打来一盆水,帮我把刚刚打架留下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
ee他半跪下来,平视我,眼里全是真诚。他对我说:“阿拉斯兰……少爷。阿什丽是我见过最高贵、最有能力的人。您也会是。”
ee不过之后随着我长大,第一次遗精,接着是下体长出卷曲的绒毛,开始对性这件事敏感起来之后,我发现佩德里看母亲的眼神里总有一种隐约的,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的感觉,我那时才觉得不对。
ee大约就在15岁左右的时候,我发现对“性”有了一个真正清晰的概念,虽然那时我对它其实不是很感兴趣。
ee玛格达莱娜比我大叁岁,她十八岁那个晚上爬上了我的床。
ee我没有赶她走,她裹了一层纱,月光撒在她身上当真漂亮极了,我没说话,默许了她的动作。
ee然后还是没有反应。
ee就在我以为我就是天生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时候,我不小心目睹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ee但我的继父克维吕奥这会并不在伯尔拉德,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看去。
ee月光从窗棂斜斜照进来,把屋子分成光明与阴影。母亲坐在靠窗的长沙发上,靠着一只巨大的男人——不,是野兽。她披着只松松垮垮的披风,裙子褪到腿上,赤裸的上身被那傻子科兹玛整个围住,头埋在她胸口,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发情的猎犬,而她低头,微笑着抚着他脑后的发,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ee她的乳房丰盈得像刚挤出的鲜奶袋,被他吮得满是口水,红肿发亮。她轻哼了一声,低低喘气,那声音陌生又熟悉,从未给过我,却像是我天生该拥有的。她轻轻掀起裙摆,赤裸的小腹在光里泛着柔光,手指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摩挲几下后,竟像是忍不住似的,自己按着那傻子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压去。
ee我死死站着,一动不动,像被雷劈中了,瞳孔放大。下体悄悄发胀,紧绷得仿佛要爆开,我甚至来不及反应,精液便猛地喷涌而出,弄湿了裤裆。滚烫的羞耻与快感一并袭来,令我头晕眼花,喉咙发干。
ee我脱下裤子,手伸向那已经湿透的肉棒,指尖一碰,那胀痛就刺入骨髓。
ee“……是我的……”我喉咙干得像砂纸,脑子里疯狂地回荡着那句话,“那是我从小吃奶的地方……那是我的……”
喘息、娇语、湿漉漉的肉声,全都钻进我耳朵,化作最原始的催情咒。
ee我闭上眼,她神色温柔却媚意撩人,她按住我的胯:“阿拉斯兰……我的好儿子,你长大了……”
ee我扑了上去,抓住她纤腰,把肉棒顶在她穴口,热烫的龟头在她体温包裹下微微颤抖。她却不急,转身吻我,舌尖灵巧地探入我口中,像是要从里头勾出我的灵魂。
ee我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她猛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乎哭出来的呻吟。
ee我失去理智了,像只被放出牢笼的野兽,用手圈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往前挺腰。我浑身颤抖,快慰的泪水涌了上来,精液从顶端喷了出来,沾满了我的手。
ee回到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木板滑坐到地上,手还是抖的。那根东西虽然软了下去,可一闭上眼,母亲赤裸的身子就又浮上来——她仰着头,嘴唇微张,眼神迷离,手指在自己腿间滑动,像在邀请什么。我狠狠甩了甩头,想把这些画面甩出去,可它们像是刻进了脑子里,越挣扎越清晰。
ee裤子被我一把扯下,那根肉棒又硬得发烫,青筋鼓起,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用手握住它,指腹狠狠揉过顶端,黏液混着之前没擦干净的精液,滑腻得要命。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母亲跪在我面前,裙子掀到腰间,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笑着说:“阿拉斯兰,进来吧……妈妈等你好久了。”
ee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粗得像头野兽。脑子里她翻过身,撅着屁股对我,臀肉白得晃眼,穴口红肿着淌水,我一巴掌拍上去,她娇哼一声回头看我,眼里满是勾人的媚意。“再来……”她喘着说,“妈妈喜欢你这样……”
ee“妈妈……母亲……”我几乎流泪,“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ee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屋子里静得要命,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低头看着满手的狼藉。
ee我咧嘴笑了,然后放声大笑,笑得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