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风暴，是在忏悔室外刮起来的。

“她太淫荡了，”不知道是谁开的口，我自觉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旧还是暴露了，“她不是凡人，是恶魔变的。”

“她的身体有诅咒的印记。”

“你愿意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一个年老的主教问我。

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我被按倒在审讯台上，束缚解开了，却没人以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领，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剥落，直到乳房裸露在圣光和众目睽睽之下。

一名年轻的牧师走过来，脸颊微红，用冷得令人颤抖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他左右拨弄，像在辨别真假宝石。

“也许是恶魔的迹象。”另一个人说。

我嗤地笑出声，双腿分开，抬起裙摆。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我暴露出的阴蒂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冷金属的卡尺掰开我的阴唇，准确无误地卡住我的阴蒂。他们报出每个刻度，像在校准某种危险的仪器。阴蒂在冷金属上微微跳动，已经肿胀得发亮。

“她有反应。”

“继续。”主教面无表情。

“啊啊……呃……！”我终于爆发，一股潮水从体内喷出，洒在他脸上、长袍上、圣台上。周围一片寂静。

“开始驱魔。”

我仰起头笑了：“就这样……让我脱魔……再深一点，把魔抽出来！”

“你感到清洁了吗？”主教俯身问我。

圣水滴落在我阴蒂上，混着淫液，淌入肛缝，烫得我一哆嗦。主教口中依然念念有词，他手指还插在我体内，像是在搅拌，也像在祈祷，每一下都带着某种宗教的狂热。他闭着眼，额头沁出汗，嘴角却带着神谕般的微笑。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严，周围人一个个低头应和。

“她的魔……太深了……还在流。”有人喘着。

“操我。”我含着肉棒，眼泪汹涌，“用你们的信仰狠狠操我！”

我一次次喷射，高潮，痉挛，抽搐，失神。全身都是圣水、精液、唾液、泪水，像是新生前的洗礼。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种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满，又被击穿，像灵魂在地狱边缘游荡。

“恶魔，已被驱逐。”

我缓缓从圣台上坐起来，身体还在颤，乳头肿胀，双腿发软，头发像野草般垂落。我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赤脚走下圣坛，每一步都带着精液从腿间滴下。

“你真觉得恶魔走了吗？”

我笑了。

他们一个个站着，目送我离开，没人敢拦，也没人能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