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克维吕奥举行了婚礼,不久后我的第一个婚生女凯尔尼萨就出生了。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按照继承法,我的第一继承人依旧是我合法化的私生子阿拉斯兰。
那天阳光很烈,骆驼的蹄声踏在黄土上,卷起一阵一阵风沙。我们在商队后边经过,领头的老贩子笑得满脸油光,一手拉着锁链,一手撑着他快掉下去的裤头。
我本没兴趣,可我的眼神被那一抹阴影牢牢吸住了——他蹲在那里,像一块石头,背上全是鞭痕,手臂比我的腰还粗,脸毁了,烂得只剩半张嘴,可那眼神……不是人,也不是狗。
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裤子。那东西垂在那里,半勃起的状态都已经粗得像我的前臂。
他说不出话来。他听不懂命令。他甚至不会用刀。可是他力气大,随手一抡就能把一匹马打翻。下人们都怕他。
我盯着他胯下那条慢慢勃起的肉棒——比所有男人都粗,比我梦里的触手还长。身体在告诉我一件我不愿承认的事:我想让他干我。
他没有动。
他缓缓走来,像头兽靠近火焰。空气中全是他汗水与血的味道。我仰头看他,他突然把我扛起来,甩在毯子上。
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在我双腿之间,没有预兆,没有怜惜,他就那样一把插了进来。
“住手……停下……太粗了……我才刚生完孩子……”
“操……操你这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他像听懂了一样,猛地顶到最深处,直接把精子狠狠灌进我子宫。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我体内炸开,一波接一波,把我烫到整个人都抽搐了。
他突然停下来了。
“……什么?”我睁着眼,喘着,穴口还在空虚地抽动,“你怎么……你干嘛停下……?”
但他不敢看我。他害怕。像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孩子,眼神慌张、动作迟钝,甚至腿在发抖。
我的声音颤着,带着欲望压低:“回来……回来,科兹马……”
“你是不是害怕?”我轻轻往前爬,赤裸着,滴着水、喘着气,像野地里一只正在引诱幼兽的蛇。
我趴在地上,身体贴着他的脚,脸贴在他大腿边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旁边。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还湿着的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伸到他嘴边。
他浑身一颤,像被某种声音催眠了似的。
“真的。”
“你想不想再进去一次?”
“这里……还热着呢,等你呢。”
“可以吗?”
我趴下来,像婴儿求母乳一样,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轻舔,一边抬头看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哼声,让他的兽性被一点点唤醒。
“你只要操我,就对了。”
“来嘛,我还没满足……”
我看着他,眼里全是湿意与诱惑。
他一把抓住我腰,整个肉棒直接顶了进来,干得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哀鸣的呻吟。他没说话,甚至不叫,只是低着头、喘着,用身体告诉我——他已经完全回到野兽的状态。
“操……科兹马……你、你把我操坏了……”
“继续……用力点……我受得住……你射进来也没关系……”
但这次不是恐惧。
我觉得奇怪,正想骂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手从我胳膊下穿过去,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左乳,因为产后还在涨奶,乳头肿胀发红,几乎一碰就疼。
我发出一声痛喘,“啊……不、那里……那里不行……”
“你——不——行!”
“啊……啊啊…
他一边含着我乳头用力吮吸,一边下面还在顶我——硬得要命,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树根一样顶进我早已肿胀的穴口。他用力吸我的奶,我能听到他喉咙里吞咽的声音。
我哭喊着,却夹得更紧了。
“哈……哈啊……你个变态……”
他吸得太猛,太深,我能感觉到乳汁在他口中涌动,每吸一下,乳房都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又痛又痒又热。
我被干得腿发抖,奶被吸得全身冒汗,高潮像从子宫深处爆出来,冲得我腰一软、身子一抽,全身高潮到痉挛。
奶和淫水一起喷出来,他舔我、吮我、干我,像个饥饿的婴儿,又像一头发情的兽。
“是不是想我天天喂你?操你前,先喂奶;操完后,还舔我剩的乳头?”
我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