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风暴:席卷男同胞

第11章 灰烬中的真相(1 / 1)

老别墅的门锁已经锈死,我用力踹了三下才把门踹开。霉味混合着灰尘扑面而来,程雨晴站在我身后,手里紧攥着那把刚拿到手的钥匙。

"二十年没人住了。"她轻声说,像在解释为什么连自己的钥匙都打不开门。

阳光透过破败的窗帘照进来,地板上拖着长长的光带,灰尘在光束中飞舞。程雨晴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我打开所有窗户,春风灌进来,掀起了盖在家具上的白布。程雨晴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眼神恍惚,像是穿越回了童年。

"那里,"她指着壁炉上方,"原来挂着我母亲的肖像。"

现在只剩一个褪色的长方形印记。钢琴还在老位置,盖着白布,像个等待揭幕的雕塑。

"要看看吗?"我走过去。

她摇摇头:"先上楼吧。"

楼梯吱呀作响,每走一步都像在唤醒沉睡的记忆。二楼走廊尽头是主卧,门虚掩着。程雨晴深吸一口气才推开门。

房间里出奇地整洁,床铺甚至铺得一丝不苟,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梳妆台上,一瓶香水、一把银质发刷和一面手镜整齐排列,落满灰尘却未被移动过分毫。

"警察封锁过现场,"程雨晴抚摸梳妆台,"但后来程志远肯定派人来整理过。"

她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衣裙已经泛黄。最里面有个保险箱,程雨晴蹲下来,输入几个数字,打不开。

"试试你生日?"我提议。

她摇头:"试过了,在律师那里就试过。"想了想,突然输入""。

咔嗒一声,保险箱开了。

"这是什么日子?"我好奇地问。

程雨晴的手微微发抖:"我母亲的生日。"

保险箱里有一本皮面日记、几封信和一个丝绒小盒子。程雨晴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蓝宝石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从未见她戴过。"她喃喃道。

日记本锁着,程雨晴试了同样的密码,打不开。她皱眉思索,又输入""——这次成功了。

"情人节?"我问。

"我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她翻开第一页,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了?"我凑过去。

日记本扉页上写着一行字:"给我最爱的女儿雨晴,当你读到这些时,妈妈已经不在了。请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不是一个人。"

程雨晴的指尖轻抚过那行字迹,眼泪滴在纸上。她快速翻阅,停在中间某页。

"天啊..."她倒吸一口冷气。

我看向那页,上面写着:

"1995年6月17日。程志远今天又威胁我,说如果我敢离婚,就永远别想见到雨晴。他不知道我已经收集了足够证据,证明他挪用公款、贿赂官员。更不知道...雨晴根本不是他的女儿。明天我要去见林医生,把证据和雨晴的身世都告诉他。希望他能保护..."

日记戛然而止,下一页就是空白。程雨晴翻遍整本日记,再没有其他内容。

"6月17日..."她声音颤抖,"就是她死亡的前一天。"

我们面面相觑,都被这个意外发现震惊了。程雨晴可能不是程志远的亲生女儿?那她父亲是谁?那个"林医生"又是谁?

"看这个。"程雨晴从保险箱拿出那几封信,最上面一封写着"致我的女儿雨晴",字迹与日记相同。

她正要拆开,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我们警觉地对视一眼,我示意她留在原地,自己轻手轻脚走到楼梯口。

楼下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我退回卧室,悄声说:"有人来了,至少两个。"

程雨晴迅速把日记和信件塞进背包,只留空保险箱敞开着。我们躲进衣橱,透过缝隙观察。

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进卧室,直奔保险箱。看到空荡荡的保险箱,高个子骂了句脏话。

"妈的,来晚了。"他掏出手机,"老板,东西已经被拿走了...是,可能是程小姐...明白。"

挂断电话,矮个子开始翻箱倒柜:"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别的。"

他们粗暴地翻动每个抽屉,连床垫都掀开了。高个子走到衣橱前,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就在他伸手要拉橱门时,电话又响了。

"什么?现在?...好的马上回去。"他招呼同伴,"走了,老板说有急事。"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们才长舒一口气。程雨晴脸色苍白:"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可能跟踪了我们。"我皱眉,"或者监听了你的手机。"

她立刻关机取出SIM卡:"先离开这里。"

我们从后门溜出去,绕了几条小巷才打到车。程雨晴一直紧抱着背包,指节发白。

"去哪儿?"司机问。

我犹豫了——方记者家可能已经被监视,诊所又被砸了...

"去城南旧区。"程雨晴突然说,"光明巷47号。"

那是个我从没听过的地方。下车后,她带我走进一栋老旧的筒子楼,爬上五层,从地毯下摸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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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我上大学时偷偷租的安全屋。"她打开门,"连程志远都不知道。"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家具简单但干净,看来定期有人打扫。程雨晴拉上所有窗帘,这才从背包拿出日记和信件。

"先看信吧。"她拆开那封"致我的女儿"。

信很长,字迹娟秀。程雨晴读着读着,眼泪开始无声滑落。她递给我几页,我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内容:

"...雨晴,我最爱的女儿,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不要相信官方说法,我的死不是自杀,而是谋杀。程志远发现我掌握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更发现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的生父是林正南医生,当年麻醉科的副主任。我和他是真心相爱,但被程志远横刀夺爱。他至今不知道你的存在,因为我担心程志远会伤害你们..."

"...我收集了程志远的所有罪证,藏在圣玛利亚医院老档案室的通风管道里。找到林医生,把这些给他,他会保护你..."

信的最后写着:"记住,妈妈永远爱你。做正确的事,不要怕。"

程雨晴呆坐着,像被雷击中。我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林正南是她生父?那个帮程志远陷害我父亲的林正南?

"不可能..."程雨晴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她突然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我轻拍她的背,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发抖。

"我们需要确认。"我递给她一杯水,"也许...做个DNA检测?"

她机械地点点头,眼神涣散。这个打击太大了——一天之内,她不仅发现母亲是被谋杀,还得知自己可能是仇人的女儿。

"等等,"我突然想到,"林正南现在在哪儿?"

程雨晴回过神来:"拘留所,作为污点证人。"她翻出手机开机,"我问问方叔叔。"

方记者很快回复:林正南因配合调查获得保释,现在某医院监护治疗。

"我们去见他。"程雨晴站起身,突然踉跄了一下。

我扶住她:"你需要休息。"

"不,"她摇头,"我需要答案。"

我们打车前往方记者提供的地址。路上,程雨晴一直盯着窗外,沉默得像座雕像。

医院特护病房外有警察把守。我们说明来意,警察进去请示,很快出来说:"林医生同意见你们,但只能一个人进去。"

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我在外面等。"

她独自走进病房,我在走廊长椅上坐立不安。二十分钟后,病房里突然传来争吵声,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声音。我冲进去,看到程雨晴脸色惨白地站着,林正南半坐在床上,地上是打碎的水杯。

"怎么了?"我拉住程雨晴。

她甩开我的手,指着林正南:"你早就知道!"

林正南面色灰败:"我发誓,直到上个月程志远说漏嘴我才..."

"骗子!"程雨晴声音嘶哑,"我母亲留给你的证据呢?你用它做了什么?"

林正南低下头:"当时...程志远威胁要伤害你,我...我交给了他。"

程雨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摇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她靠在我肩上,呼吸急促。

"雨晴,"林正南艰难地开口,"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早知道你的存在..."

"闭嘴!"程雨晴猛地抬头,"你不配叫我名字!"

她转身冲出病房,我紧随其后。走廊里,她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跑起来。在医院后花园,她终于崩溃,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默默站在一旁,给她空间发泄。良久,她抬起头,泪眼婆娑:"我该怎么办?"

"继续查下去。"我蹲下来与她平视,"找到你母亲说的证据。"

她苦笑:"二十年前的东西,早就不在了吧。"

"不一定。"我突然想到,"老档案室...不就是现在的仓库吗?就是你发现U盘的地方!"

程雨晴眼睛一亮:"对!那个通风口!"

我们决定当晚就行动。先回安全屋休息,程雨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

"还有一个问题,"她放下筷子,"如果...如果林正南真是我父亲..."

"生物学上而已。"我握住她的手,"父亲是那个把你抚养长大的人,无论好坏。"

她感激地看我一眼,又拿出母亲的信重读:"她说证据在'老档案室通风管道'...就是现在的仓库?"

"很可能。"我回忆那个仓库的布局,"但那里现在有监控了。"

"凌晨两点去。"程雨晴眼中闪烁着决绝,"保安那时最困。"

午夜,我们悄悄接近医院。程雨晴熟门熟路地带我绕到后勤入口,用一张旧门禁卡刷开了门——居然还能用。

"实习时偷配的。"她小声解释,"没想到真用上了。"

仓库里漆黑一片,只有应急灯的微弱绿光。我们打着手电,找到那个通风口。程雨晴踩着我肩膀爬上去,卸下金属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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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她压低声音惊呼。

她递下来一个防水袋,里面是一本账簿和几盘微型磁带。我们迅速离开,心跳如鼓。

回到安全屋,仔细检查战利品。账簿记录了程志远二十年前的贿赂明细,包括给哪些官员、医生的款项。磁带则标注着"程-李谈话程-张谈话"等。

"需要录音机。"程雨晴翻找抽屉,找出一个老式随身听。

第一盘磁带是程志远与当时卫生局李副局长的对话,明确提到"处理掉爽建国这个麻烦"。第二盘是与某张姓检察官的密谋,如何掩盖医疗事故。

"这些足够钉死他了。"我握紧拳头。

程雨晴却盯着第三盘磁带,标签是"林-程"——正是她母亲死亡前一天的日期。

她颤抖着放入磁带,按下播放键。先是一阵杂音,然后是一个女声——年轻版的程雨晴母亲:

"林正南,你答应过保护她的!"

林正南的声音:"我尽力了,但程志远势力太大...你把证据给我,我保证..."

"不!我已经联系了记者,明天就会曝光一切!包括雨晴的身世!"

一阵撕扯声,然后是程志远的怒吼:"贱人!把东西交出来!"

尖叫声,重物倒地声,林正南的惊呼:"你干了什么?!"

程志远冷静得可怕:"处理干净。别忘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录音到此结束。程雨晴面如死灰——这录音证实了她母亲是被程志远杀害,而林正南是帮凶。

"畜生..."她咬牙切齿,"两个畜生..."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诊所的安防系统警报。监控显示有人闯入了诊所!

"调虎离山!"我猛地站起来,"他们知道我们不在,就去诊所找证据!"

我们立刻赶往诊所。远远就看到里面有手电光晃动。我让程雨晴留在外面报警,自己悄悄摸进去。

后门没锁,我溜进去,听到楼上翻箱倒柜的声音。突然,一声闷响,接着是汽油味飘来——他们要纵火!

我冲上楼,正好撞见两个黑影往资料室泼汽油。我扑上去扭打,其中一人掏出了刀。混乱中,书架倒了,我们滚下楼梯。

"爽朗!"程雨晴的喊声从外面传来。

"快跑!"我大喊,"他们要放火!"

话音刚落,一道火舌从资料室窜出。两个纵火犯趁机逃跑。我想追,但火势蔓延太快。

"患者档案!"我冲回火场,抢救最重要的资料。

浓烟滚滚,我呛得睁不开眼。摸索着找到父亲的那箱资料,刚抱起,一根燃烧的横梁砸在面前,堵住了出路。

"爽朗!"程雨晴的声音越来越近。

"别进来!"我大喊,但为时已晚——她冲过火场,头发和袖子都着了火。

我脱下外套扑打她身上的火苗,她则拉着我往窗口冲。二楼不高,我们跳下去,摔在灌木丛里。

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我们瘫坐在马路对面,看着诊所被火吞噬。程雨晴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

"都烧光了..."她哽咽道,"二十年...全都..."

我搂住她颤抖的肩膀:"不,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带出来了。"

我拍拍怀中的防水袋——磁带和账簿完好无损。程雨晴怔怔地看着,突然吻住我,这个吻带着烟灰味和咸涩的泪水。

消防员扑灭了大火,但诊所已成废墟。警察做了笔录,但纵火犯早已逃之夭夭。

凌晨四点,我们精疲力竭地回到安全屋。程雨晴洗掉一身烟灰,发现手臂有轻微烧伤。我帮她涂药时,她突然说:

"我们结婚吧。"

我手一抖,药膏掉在地上:"什么?"

"就现在。"她眼神坚定,"不需要仪式,不需要戒指,只要你和我。"

我捧起她的脸:"为什么突然..."

"因为我今天才真正明白,"她眼中含泪,"生命太脆弱,我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我吻了吻她的掌心:"好。"

没有戒指,程雨晴用手术缝合线在我们无名指上各绕了一圈,打了个外科结。

"这下你永远解不开了。"她笑着说,眼泪却掉下来。

我吻去她的泪水:"正合我意。"

我们相拥而眠,尽管外面风雨欲来,但此刻我们拥有了彼此。半梦半醒间,程雨晴轻声说:"明天去找那个记者吧,把磁带给他。"

"嗯。"我迷迷糊糊应着,"然后呢?"

"然后..."她的声音渐低,"找出我真正的父亲..."

我猛然清醒——她不相信林正南是她生父?那她认为是谁?但疲惫最终战胜了好奇,我沉沉睡去。

梦中,我见到了父亲。他站在阳光里,对我微笑,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但感觉很温暖。醒来时,程雨晴已经起床,正在厨房煎蛋。

"早。"她回头一笑,手上的"戒指"还在,"我有个想法。"

"什么?"

"磁带里那个记者..."她翻出母亲的信,"我母亲说'已经联系了记者',会不会就是方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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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茅塞顿开——方记者二十年前就是医疗条线记者!难怪他对我父亲的案子这么执着!

我们立刻联系方记者,听到磁带内容后,他声音都变了:"马上来我家,带上所有证据!"

方记者家门前停着陌生车辆,我们警觉地绕到后门。他亲自开门,神色紧张:"进来快!"

客厅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看到程雨晴的瞬间,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泪光。

"这位是..."方记者刚要介绍。

"李教授?"程雨晴惊呼,"您怎么..."

老人颤抖着伸出手:"小雨晴...都长这么大了..."

我完全糊涂了:"你们认识?"

"医学院的传奇教授,"程雨晴介绍,"我博士导师的导师,麻醉学泰斗李维民教授。"

李教授却摇头:"不只是这样..."他看向方记者,"可以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方记者识趣地离开。李教授深吸一口气:"雨晴,你母亲是我女儿。"

程雨晴如遭雷击:"什么?!"

"你外祖母早逝,你母亲由我抚养长大。"李教授眼中含泪,"她爱上林正南,却被程志远强娶。后来..."他哽咽了,"我出国讲学期间,她..."

程雨晴跌坐在沙发上:"所以...您是我外公?那我的生父..."

"不是林正南。"李教授肯定地说,"你母亲和他确实相爱,但很清白。程志远发现她怀孕后,以为孩子是林正南的,这也是他恨林正南的原因。"

"那我的父亲是谁?"程雨晴声音发抖。

李教授递来一张照片:一个年轻医生站在手术台旁,眼神温柔。我一眼认出来——是年轻时的父亲!

"爽建国?"我失声叫道。

程雨晴猛地转头看我,脸色煞白。李教授点头:"你母亲和爽建国是大学同学,一直有联系。程志远不知道这段关系,爽医生也不知道雨晴是他的女儿。"

世界天旋地转。程雨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不,不可能...

"您确定?"我声音嘶哑。

"确定。"李教授拿出一封信,"这是你母亲生前最后写给我的信,提到她打算告诉爽建国真相,但..."

程雨晴突然站起来,冲进洗手间。我听到她剧烈呕吐的声音。李教授老泪纵横:"我本该早点出现,但我怕程志远报复...直到听说他入狱..."

方记者闻声进来,见状叹息:"所以爽建国案不仅是医疗陷害,还是程志远的报复?"

"一部分是。"李教授疲惫地说,"更主要是爽建国发现了程志远的贪污网络。"

程雨晴从洗手间出来,面色惨白:"我需要DNA检测。"

"已经准备好了。"李教授从包里拿出采样盒,"我的,你的,还有爽朗的。"

我机械地配合采样,大脑一片空白。如果结果如李教授所说...我和程雨晴...

方记者打破沉默:"先不管这个,磁带和账簿足够重启调查了。我已经联系了省纪委的朋友。"

程雨晴突然说:"不,先别急。"她眼神变得锐利,"程志远背后还有人,录音里提到的李副局长、张检察官,现在都身居高位。"

"你想一网打尽?"方记者皱眉,"太危险了。"

"我母亲等了二十年,"程雨晴一字一顿,"我可以再等几天。"

李教授担忧地看着她:"孩子,你想做什么?"

程雨晴转向我:"爽朗,你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坚毅的眼神,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真相有时需要牺牲。我点点头:"无论结果如何,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紧握我的手,对所有人说:"我需要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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