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些,我是不是还要表扬你,跟你说伶姐姐你真体贴,这么为我着想?”
冉伶瞳孔紧缩,连忙摇头。
她没有玩儿听听。
虞听刚才抱着她那么温柔地哄了她那么久,就是为了听她跟自己说这些的?
“我们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就好了。”
留冉伶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病床上,无措地睁大了眼睛。
八月的云城无比闷热,湿热的风吹过来,群人攒动着嘈杂声不断,这种环境仿佛是她烦闷的催化剂,一呼一吸都觉得烦闷。
在原地站着,虞听深吸了几口气,转头快步折返。
“冉伶?”睁大了眼睛,虞听立刻寻人。
她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心臟,她跌坐到地板上,她捂着心口大口喘息。
“嗯哼”她急促呼吸着,发不声音,身体发抖。
当真是刺激到了心臟,给喂了安抚性的药后冉伶才在床上渐渐平静下去。
虞听心有余悸,什么都听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皱着眉头,紧绷的心不敢松懈一点儿。
虞听低头看她,平日里素来优雅矜持的女人脸上沾满了泪痕,眼眶哭得红肿,保养得乌黑又顺滑的长发也凌乱。她昨晚刚经历的一晚的高烧,身体虚弱不堪,甚至吃一口粥都会吐,她心臟疼,她伤心难过,她还生着病——她脆弱得仿佛转瞬即逝。
一直吊着她,玩弄她,肆无忌惮地对她发脾气还不够,她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欺负她吗?
虞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她明明知道冉伶说的一定不是真心话,明明知道冉伶爱她爱得不行。
被亲的女人偏了偏头,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讨厌。
虞听已然丢弃了她的架子,轻声跟与她道歉,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冉伶睁开眼睛,红肿的眼里浮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就连鼻尖都是通红的,可想而知刚才虞听摔门走后她一个人又哭得多厉害。
“心臟还疼不疼?”
“要不要喝水?”
冉伶隻喝得下小半杯,不知道是不想看虞听还是不想让虞听看到自己的脆弱,把头偏了过去,重新闭上眼睛。
这是肯定的,怎么会不生气。
“我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要忽然跟我说那些话?”她不想跟冉伶掰扯了,就想弄明白,她知道冉伶有多喜欢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要保持距离这种话,她真的舍得么?
可冉伶不应她了,偏着头又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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