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显然是不知道,并在她这么说之后立马迫切地想要知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冉伶几乎被醋意淹没了。
亲她、求她、对她撒娇……嫉妒得要命,可冉伶说不出她爱听的话,隻觉心口在绞痛,受不了,顾不得矜持,撩起自己的长发,俯身亲她。
大概是受了刺激,冉伶没有温柔的试探和前奏,直接含住了虞听的唇瓣。
这样会让听听有感觉吗?
分不清梦里的冉伶更磨人些还是现在的,虞听进行着在梦里没能完成的,抬手抚上她的腰肢,虎口紧紧掐住,轻而易举地夺回了接吻的控制权,仰起脸,带她更深入地接吻。
开着空调,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汗水晶莹剔透地附着在冉伶的颈侧,虞听盯着那处,低头下去含住。
“伶姐姐”唇齿间,虞听用牙齿摩挲着她脆弱的皮肤,鼻息溢出轻笑,感叹说:“你好没用。”
下一秒,虞听再次仰头吻上她。
虞听凑近她,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瞧见她眼里弥漫上的薄薄水雾。
都没忘了她们还有画展要一起去看。
衝澡过后一身清爽,冉伶花半个小时化了妆,换了件素色花纹的吊带裙。绣着不规则纹路的薄薄的轻纱一直覆盖到脚裸,白腻的手腕上配着檀绿色的手串。温柔和风情这两个词像是为她量身定製。
画展不远,就在市区里都一个美术馆。
这也是令冉伶着迷的一部分,不由自主地就一直瞧着她。
冉伶回神,点了点头,去中控屏翻虞听的歌单。
或许,她们以后可以一起去看喜欢的乐队的演出。
呈现在眼前,十几条一起听的历史,全都是和同一个叫“october”的用户。
“怎么了?”虞听开着车,快速地瞥了眼她那边。
气压明显低了些,虞听特意找出空隙又看了她一眼,瞧了瞧正在播放的音乐。
把车停好,虞听才开口问:“刚刚怎么了?怎么忽然不开心?”
冉伶摇了摇头。
委屈和不开心似乎都被衝刷掉了,她状态恢復得很好,很粘人的,下车跟虞听走在一起要挽着她的手臂。
有一处围了许多人,两人走近看,错开围观的人群,瞧见中间正被采访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