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真的好好欺负啊,好戳虞听。
“没有为难,也没有后悔,抱歉,是我的错。”
冉伶看到她给自己的备注:伶姐姐
“还生气么?”
本来就没有脾气,被虞听这么一哄冉伶只会更软。带着几分掩饰,她抽纸,认真地帮虞听擦拭湿润的肩膀。
虞听低头看她胸口前那道疤痕,又看了看她眼眶残存的湿润,轻声问:“锁骨下面怎么有一道疤?怎么弄的?”
冉伶即刻觉得羞耻,但更关心别的,打字问:【听听觉得丑吗?】
冉伶轻描淡写道:【小雪知道我们领证,很生气,在家里闹脾气,砸东西,不小心弄到了】
虞听满腹亏欠地道歉:“抱歉,是我的错。”
——不怪听听。
冉伶点头,不想虞听担心,告诉她:【一直在擦药的,医生开的药,晚上涂一次就好了,比之前淡很多了】
冉伶眨了眨眼睛,羞赧中夹杂着雀跃,伸手牵住虞听,拉她往房间里带。
虞听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酒店白色的床品换掉了,全都换成了一套淡紫色的冉伶自己带来的床单被罩。
轻轻关上房间的门,冉伶牵着虞听来到床边。
冉伶点了点头。
刚刚虞听站在阳台抽烟,冉伶以为她打算今晚就打算睡沙发了。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布置的床并不抗拒,冉伶放下心。
虞听说:“先擦药再睡。”
卧室里开着灯,很亮堂。虞听思量了一会儿:“伶姐姐躺到床上去。”
侧过身,她与冉伶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虞听轻声提醒:“肩带要撩下去一些,遮住伤口了。”
这样伤口才露了出来,连带着一大片洁白的肌肤和大半的柔软。冉伶不太习惯以这样的姿态面对虞听,她躺在床上,虞听居高临下,看她衣衫不整。
伶姐姐真是很紧张,药膏触碰到她肌肤那一刻她居然抖了一下。
冉伶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
虞听也不知道注意到了没有,她模样认真,冰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了受伤留疤的位置。不顺畅的呼吸让冉伶的躯体像一直在轻颤,虞听的动作愈发的轻。
抹好了一层,虞听抬头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上药环节。
“肩带先不要撩上去,等药膏吸收一下。”虞听叮嘱她,站起身说,“刚刚喝甜的了,我去刷个牙。”
几分钟后,虞听从卫生间出来,冉伶的肩带已经撩上去,她正侧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大床柔软舒适,盖上被子,像躺进了花海里,身体被舒适的花香包裹。是那天冉伶发烧虞听去看她,她房间里的床一模一样的味道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