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被买卖的小鱼，不会做出买人的行为。

他知道黎小鱼的内心，但那又过于痛苦，以至于他回想起那晚的话，心口依旧会闷闷的痛。

贺辞没办法和柳玉攀解释，也不想解释。

贺辞说的详细，柳玉攀听的越发的困。

真是又想上学的一天啊。

他专门先去一趟书院找他表哥，凌少卿逃学也成了家常便饭, 说走就走。

柳玉攀皱着眉头, 一看就不高兴, “别提了, 小侯爷叫的。”

凌少卿想了一下，似乎对他师父没有坏处, 便答应了柳玉攀, “好, 不过小侯爷为什么要瞒着师父啊？”

兄弟两到了学院, 熟门熟路的直接去厨房。

这会黎小鱼就没下课，凌少卿看有鸡，就准备炖鸡汤喝。

天气冷的要命, 黎小鱼也想着炖个鸡汤喝暖和暖和。

看到柳玉攀过来, 黎小鱼也没有多奇怪。

“还想吃些什么？”黎小鱼问兄弟二人。

他这段时间每天累的很，一直要训练，准备去巡访。加上天气冷，就想吃点肥肉带点甜的。

黎小鱼做菜有条理，时间规划的也好，加上还有凌少卿帮忙，午饭没有等多久。

红烧肉酱赤油亮，因为闷炖的够久，肥肉一抿就化，大块的肉块肥瘦相间，汤汁粘稠带着甜。

等差不多吃完，他才想起来贺辞交代的事情。

“黎小鱼，最近这天挺冷的，你都怎么来学院这边的？”

柳玉攀被反问一句，还有些小紧张，就怕自己露馅了。

黎小鱼动作微顿，他看向柳玉攀，“嗯，没有。你想说什么？”

柳玉攀说完还回想一遍自己的话有没有说漏嘴，确定没有之后，悄悄松口气。

黎小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不等凌少卿开口，黎小鱼回他道：“行吧。”

黎小鱼不想让贺辞在这种情况下，还整天担心他。

黎家院子挺大，周珍娘很快就收拾了一间给马夫去住。

不仅要买马，还要去木匠那定制马车。

黎家人和马夫一起收拾，小半天的时间就把马厩弄的很舒服，马在里面待着不怕受冻。

黎小鱼为了能快点坐上马车，给木匠加了钱做加急。

这时候，柳玉攀已经带着队伍，在边界线那边巡防了五日。

今年的天气是真的比往年要差很多，风吹在脸上都像是刀子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