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只会直接冲上去和人打架。
武将家的公子,骑马前来,说要府衙给他定罪受罚。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的衙役和官员来看。
柳玉攀站在堂上,双手抱于胸前,昂着头,“我雇凶伤人,要怎么判?”
柳玉攀眉头一皱,“叽里呱啦的你烦不烦,我只问你怎么判。”
“若伤成苦主,按着伤情来判。轻则杖刑入狱,重则流放砍头。不知你是哪一种啊?”
江渚松再问情况的时候,柳玉攀没有如刚开始那样不耐烦。
他刚说完,凌少卿就带着黎小鱼来了。
即便是自首,那也是要探查一下情况是不是属实的。
这几人很快就被押来,并未耽误多少时间。
江渚松也如黎小鱼所想,并没有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否则,他的地位迟早不保。
完全就是公事公办,按着律法规定的去罚。
杖责是要当堂罚完。
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徇私,每一下都打实了。
柳玉攀趴在刑凳上,疼的青筋凸起,冷汗淋漓。
很快嘴里尝到了血腥气。
大堂中只有板子落在肉上的拍打声,还有柳玉攀痛苦的闷哼。
五十板子下去,半条命也快没了。
杖责结束后,凌少卿第一时间冲上去。
凌少卿怕人被打坏,很怕柳玉攀失去意识。
他先是对凌少卿道:“我没事表哥。”
“这下,我不欠你的了吧。”
因为欠着凌少卿的人情,不好看着凌少卿一个人善后。
送走凌少卿后,黎小鱼准备回小饭馆,被一个衙役叫住。
江渚松要见他?
书房里,江渚松端着茶水在喝,看到黎小鱼来,也没管他,先喝了自己的茶。
虽然这人是他大伯父的政敌,可礼数不能少。
江渚松慢悠悠的将茶盏放下,“不愧是黎大人的亲人啊,这不畏强权,只要公理的性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正想着,就听江渚松问道:“你家的小饭馆,还好吧?没有烧到什么人吧?”
就连他大伯父都还不知道。
黎小鱼眉头微皱,一开始他以为火是柳玉攀找人放的。
且柳玉攀虽诸多不好,但目前还有个底线在,不会真取人性命。
便打消了对柳玉攀的怀疑。
“大人真是不见外,这样的罪行,都敢直面与我说明。”
江渚松指了一下屋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黎小鱼,“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潜火队的都说了是你们尚未熄灭灶膛,你这孩子别是家里失火吓傻了,连本官都敢攀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