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帝妃、高h)

醉态(1 / 1)

ee贺兰的酒量相较雨露要好些,此时看着尚算正常。但楚浔心里估摸雨露平日里至多不过喝过清酒与果酿,而像这般烈酒,喝得越多便越是上头。此刻瞧着她只是脸颊微红,可待到夜深,便能看她酒后的情状究竟如何了。

ee此时的雨露脸颊红得似四月的娇艳桃花,一双眼眸中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雾气,但被他这般捏着下巴,仍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嘴里嘟囔着:“喝几杯也要管……”

ee楚浔见此,眉心跳了两下,侧首瞪了眼贺兰。

ee“那是朕猎的,暂放在你哥那里,谁承想你竟连它的伤都治好了。”楚浔面色冷峻,声音冰冷,伸手拎起这小丫头片子的衣领,往贺长风那边扔去,说道:“看好你妹妹,再让她喝几杯,连六岁的事都能抖搂出来。”

ee“从前见你没有心仪之人,总觉着还有机会,如今——”余下的话不必再多言,他望了望楚浔怀中的雨露,仰头将酒囊里最后一点酒倒入嘴中,唇角微微上扬:“看来是真没机会占你辈分上的便宜了…e…”

ee楚浔没有回应贺长风的话,手掌轻轻抚过雨露的身子,怕她因醉酒而滚烫的身躯被冷风吹着,将她捞起来披上斗篷。瞧见她微微眯起的杏眼,楚浔在心底暗自发笑,指尖翻动几下,为她系好带子。

ee那人朗笑一声,将空了的酒囊朝着他扔去,在酒囊险些打中雨露之前,被楚浔伸手稳稳接住,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ee楚浔收回目光,并未否认。

ee雨露被冷风一吹,清醒了几分,却依旧借着醉意往他身上歪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楚浔握住她的手臂,稍稍向上牵引,在她耳边含着笑意问道:“怎么?想让朕抱你?”

ee楚浔饮了半壶烈酒,却仅有一丝醉意涌上心头,语带调侃:“爱妃若想这般折腾一番,倒也无妨,只是稍后回了寝宫,还未入眠便又被人带去金銮殿,届时可别装醉来拿乔。”

ee“只薅一只狐狸的毛,有何不好?”

ee她半醉半醒被他带进殿中,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想伺候他,要他伺候自己,听得暖玉阁门口几个小宫女和侍卫面露恐慌,唯恐主子被罚。

ee“那你伺候我……”她笑得灿烂,因殿中温暖,酒意越来越发散,对上他微暗的视线也丝毫不惧,抬手摸上他的脸,轻叹道:“你好像……比陛下……还要好看……”

ee这一下蜻蜓点水的吻后,她想脱身却没成,被他用手掌紧扣住了后脑,又被迫仰起头来与他长吻,在唇舌抵死相缠时,滚烫的鼻息融在了一起。

ee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她不耐烦地用力,被他按住了手。

ee“说对了,就赏你。”

ee他呼吸一滞,竟来不及等那碗解酒汤,将她拦腰抱起来迈过内室的木槛,穿过两层黛色的幔帐,叼着她殷红的唇将她往榻上压,也解开了她刚刚用力也没扯开的腰带。

ee情欲蔓延时,仿佛从这方床榻到整片天空都是昏暗的,楚浔的吻像雨滴,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滚烫的身子,打落在雪色里留下浅淡的水痕和斑红。温热的手掌自她寝衣摸进了肚兜,揉上她身上饱满而柔软的玉乳,指腹轻拨那两颗朱红,将她滚烫的身子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又探进她双腿之间的湿润。

她早就湿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刚刚他的爱抚中涨潮,也可能是更早,在热吻中自己馋湿的。

ee雨露醉得浑浑噩噩,枕在玉枕上却是歪着头闭着眼,鬓发凌乱,只知道跟随身体的本能,将两条赤裸的腿缠上他的腰,甜腻的声音染着醉意,有些含糊:“你进来……快点………”

ee雨露感受到他的接近,竟然自己向下沉了沉腰,想将那东西吞进去,被他躲了,急得眼睛红:“什么?”

ee男人声音低哑,分明已欲火焚身,却紧扣着她的腰跨不许她动,怕她再动,自己就忍不住要进去。

ee她猛地仰起下颌呻吟,等被他撑开的酸胀随着紧接到来的律动慢慢消散,才复放松下来,抬起两只花枝般的手臂缠上帝王的颈,身子被顶撞地晃动起来。

ee并不是没喝醉便好的,楚浔比她清醒,却比她还要渴望似的,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急促而滚烫,手掌紧掐着她的腰跨律动。他听着雨露一声声的娇喘,眼神更为炽热,从她耳垂吻回了唇,含着她唇珠辗转厮磨。

ee将他吞进去仍不满足似的挛缩,在他抽离一点时便紧紧缠住了,让楚浔在她身子里进出得有些吃力,因那磨人的紧致而怕弄疼她,实在忍不住一口咬在她肩膀,闷哼了一声。

ee他一掌拍在她臀肉上,激起了一层雪浪。

ee跨与跨碰撞的声便更加紧密响亮,他记着白日里手指探寻的位置,手掌微微抬起她柔软的臀,耸腰时直往那处穹窿中撞,如愿以偿听到她一声毫不隐忍的哭叫。

ee军营中有军妓房,都是些不知因何获罪流放而来的官宦小姐与收容的良家女。楚浔曾从旁人口中听说过,有些女子情动到极致时会有阴吹,还以为是什么难见之景。

ee“舒服?”楚浔抵着她额头,盯着她迷离的眼,稳着呼吸问,原本抬着她腰跨的手掌已经在她主动挺腰迎合时便抽了回来,见她醉时这般热烈情态,眸中带着笑意:“这般喜欢?比平日里诚实多了……”

ee他索性配合她,向后仰撑在榻上,用腿为她支撑,看她在自己身上动作时那自肚兜里跳脱出来的两团玉兔,奶头像红色的眼,跟着跳动,摇晃不休。

ee但他也怕在她这种不喊痛也不求饶的醉态中,由自己来主导交欢云雨会伤着她,于是强忍着压回她的冲动,就这样瞧她。雨露身子浮着热汗,入手滑腻如乳酥,青丝凌乱披散着,随动作滑落身前,挡住一半跳动的酥胸。

ee楚浔时而觉得雨露是被催情香中浸透过骨血的,因此那香才能随着她的汗水发散出来,让他几次叁番失控,就如同现在。

ee她呻吟变了调,终于带上哭腔,身子在他身下发抖。

ee雨露忙不迭点头,微眯着眼睛看他,娇喘连连。

ee她急地快哭了,呜咽着喊:“夫君……夫君帮帮我……”

ee而雨露什么都听不清。

ee而他如她所愿。

ee最后时刻急切地抽送十余下,他被她浇透的湿漉漉的龙根已进出地十分畅快,突破层层迭迭的门户,将滚烫的龙精跳动着泄进她紧致而温软身子里。他仿佛寻探到了什么归宿,片刻后不再起伏,终于从她唇齿中退出,在她耳畔粗喘,也让她能再次娇吟出声。

ee总之,地上只留下些碎瓷片,勾着棕褐色的汤。

ee男女交媾之事本为平常,只是若身份换为帝妃,这般疯狂的情事便显得出格了,不怪吓得那小宫女满面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