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无奈都吞进肚子里一般,然后冷冷地开口说道:“巧云,你这爱实在是太自私了。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会逃避责任。”
凌巧云心中暗自窃喜,她知道静远这是在向她低头,于是哭得越发厉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然后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猛地扑进了静远的怀里,抽泣着说道:“静远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静远凝视着怀中的凌巧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和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没事了,我原谅你了。”他缓缓说道,尽量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随口一说,而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然而,在内心深处,静远对凌巧云的行为仍然感到愤怒和失望。昨晚她给自己下药的事情,让他对她的信任大打折扣。
沉默片刻后,静远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对了,你还想不想吃香肠?”他轻声问道,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静远复杂的心思。一方面,他确实想给凌巧云吃香肠,以此来报复她昨晚的所作所为。毕竟,香肠是他最喜欢的食物之一,而凌巧云却在昨晚用它来陷害他。
然而,在这看似简单的想法背后,静远的内心却远非如此单纯。他对凌巧云的感情,早已在昨晚的事件中变得模糊不清。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对她充满期待和热情,或者说,他是否还愿意这样做。
另一方面,静远也清楚地知道,他和任丽丽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任丽丽的背叛让他心如死灰,他已经决定放下过去,不再纠缠于这段感情。这个决定虽然痛苦,但对他来说却是必要的。
因此,当他提出这个问题时,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明了答案。他深知,无论凌巧云给出怎样的回应,他都不可能再像过去那般对她满怀期许与热忱。他之所以会如此发问,无非是想借这个问题来印证一下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罢了。
然而,当凌巧云说出“我下身还疼”这句话时,静远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错综复杂的情绪波澜。他实在难以分辨这句话的真假,更无从知晓凌巧云是否有意借此来博取他的怜悯。但不管怎样,这句话都如同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烦躁之火。
就在这时,静远突然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想什么呢?我是说我们去外面买点香肠回来,好就着稀饭一起吃。”
凌巧云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静远哥哥,我现在没胃口吃香肠,我还是有点难受。”静远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我自己去买。”
静远出门后,心中的烦躁并未消散。他想着凌巧云的种种行为,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来到香肠店,他买了香肠后,突然心生一计。回到家,他把香肠做成了一份精致的餐点摆在凌巧云面前,“多少吃一点,补充下体力。”凌巧云勉强吃了几口,不一会儿就捂着肚子喊疼。静远冷冷地看着她,“这香肠我特意加了点料,就当是对你昨晚的回礼。从现在起,我们两清了。”凌巧云惊恐地看着他,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静远转身离开,决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静远走出家门,阳光洒在身上,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公司的紧急会议通知。他迅速调整状态,前往公司。
会议上,静远犹如一位沉稳睿智的舵手,凭借着卓越的决策能力和专业素养,成功地驾驭着公司这艘巨轮,顺利地穿越了面临的重重难题。散会后,同事们如众星捧月般,纷纷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
下班后,静远在公司楼下与任丽丽不期而遇。静远满脸愧疚,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喃喃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已经和凌巧发生了关系,就如同一颗迷失方向的流星,义无反顾地坠入了错误的深渊。”
任丽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静远,质问道:“静远,你不是说你跟凌巧云只是兄妹吗?”静远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带着一丝无奈和哀伤:“我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我姐嫁给了凌巧云的哥哥凌川,我才叫凌国栋表叔的。丽丽,我们分手吧!”
任丽丽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愤怒又悲伤地喊道:“静远,你太过分了!我一直那么信任你。”
此时,一辆奢华的座驾犹如一只凶猛的巨兽,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凌川从车上走了下来,静远轻声呼唤了一声“哥”。凌川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他说道:“任丽丽接近你,无非是想报复我父亲凌国栋。她妄图让我父亲的孩子叫你爸,以此来折磨我父亲。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孩子尚未降生,她的父亲却被肝癌晚期这个恶魔无情地夺去了生命。如今,她腹中的孩子也已夭折,你对她而言,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巧云才是真心爱你的人,我深知昨晚是巧云给你下了药,这确实是她的过错。但你为了报复她,竟然在给她吃的香肠里下泻药!你好好看看,你为了这个女人,对我妹妹都做了些什么!”说完,他像扔垃圾一样,将一沓文件狠狠地砸在了静远的脸上,然后驾车扬长而去。静远颤抖着捡起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凌家亲朋好友的名单和资料,仿佛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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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远愤怒地看向任丽丽,“原来你接近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任丽丽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静远,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报复,但后来我真的爱上你了。孩子没了,我也不想再继续报复了。”静远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静远像一阵风似的,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任丽丽的视线,他如离弦之箭般打车去了医院。此时,凌巧云上吐下泻,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乔美珍和静语以及凌川都如雕塑般守在凌巧云的病床边,看到静远来了,静语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李静远,你还有什么脸面来看巧云?你给我滚!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静远被静语那尖锐又带刺的话语刺得心头一痛,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那一瞬间,他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原本坚定的脚步也下意识地顿了顿。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纠结。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许多复杂的情绪,有对静语指责的愧疚,有对接下来面对凌巧云的忐忑,还有对自己过去行为的悔恨。然而,即便内心翻江倒海,他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近病床。
病床上的凌巧云此时正虚弱地躺在那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的双眼紧闭着,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听到静远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时,她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眸原本是明亮而灵动的,此刻却黯淡无光,仿佛一汪干涸的泉水。当看到静远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丝惊喜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点微光,转瞬即逝。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拉住他,仿佛只要抓住他的手,就能抓住生命中的最后一丝温暖和希望。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地被抬起了起来,然而,她实在是太虚弱了,那只伸出的手仅仅抬了几厘米,便无力地滑落回了床上。
静远凝视着她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心头涌起万般思绪。往昔那个活泼开朗、朝气蓬勃的凌巧云,现今却因他清晨所下之泻药而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他忆起了他们一同求学的美好往昔,忆起初次在叶泽龙家与凌巧云相见时,她那羞怯的模样,是凌巧云主动表示想与他结为好友,此刻他的心中满是愧疚,那时的他们尚是十几岁的稚童。然而,与此同时,任丽丽的身影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些他们之间的过往点滴不断涌现。他与任丽丽也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情愫,那些温馨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反复萦绕。他的内心正饱受着痛苦的煎熬,犹如有两个声音在他耳畔持续地争执。一个声音告诫他,应当珍视眼前的凌巧云,她为他承受了如此之多的苦难,他万不可再辜负于她;另一个声音则提醒他,他对任丽丽依然怀有感情,他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凌川冷冷地开口了:“静远,你今天必须给巧云一个交代。”他的声音如同冰块一般寒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质问和愤怒。他紧紧地盯着静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仿佛只要静远的回答稍有不满意,他就会立刻冲上去。
静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凌川,说道:“我已经和任丽丽分手了,现在巧云是我女朋友了,还要什么交代?”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站在一旁的乔美珍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愤怒和不满。她双手叉腰,尖着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巧云是被你早上灌了泻药才变成这样的,你就这么轻飘飘地说一句分手,说她是你女朋友,就能了事了?”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病房里回荡着。
静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和诚恳,说道:“表娘,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以后会对巧云好的,我会用我的行动来弥补我对她造成的伤害。”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所有人宣誓。
凌巧云躺在病床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挤出几句话:“妈,哥哥,嫂子,别再为难静远哥哥了。他不是说了吗?他已经知道错了,也愿意做我男朋友了。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对我好的。”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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