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他冷着脸,一把将地上的纪预抱在怀里。
纪预不敢出声,皱着眉头哼唧着。
“除了后面,哪里还有伤。”
徐晨果断抱着他走向另外一边:“不许喊了。”
梁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右手再次掐算起来,大约几秒后,梁策的手指顿了顿,依旧是刚才算出来的那个结果。
“呵,怎么会?我怎么会对这个小孩儿动心。”
纪预穿上了新的衣服。
纪预吸了吸鼻子,自己身上浓重的药水味儿有些刺鼻。
“掌柜的,妥当了。”
徐晨应声进来,将怀里的纪预放了下来。
“过来。”
梁策歪了歪头,正要说什么却又转头看向徐晨:
徐晨微微蹙眉,瞥了眼脚边的纪预:
梁策看了看可怜巴巴得纪预,又看了眼凶神恶煞的徐晨。
“我自有分寸。”
“掌柜的还有什么吩咐吗?”
“明天去纪府探探口风,看看有没有关于他们家小公子的消息。”
纪预盯着梁策的白发,他缓缓靠近梁策向他鞠了一躬:
梁策身体微微前倾,托腮看着纪预:
纪预没有说话,双手攥在自己的衣袍。
“真是不巧,我这地方一般没几个知道,而今你认得我是楼主,又跑到这个地方,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便把你当细作杀了。”
纪预咬着嘴唇声音小了些:“今日在楼主大人生辰宴上为家父丢了脸,所以……”
“所以就领了家法?”
梁策再次躺会床上,胳膊垫在头底下,打趣道:
纪预皱了皱眉,再次向梁策鞠了一躬:
梁策斜眼看着纪预,勾了勾唇角:
梁策说后,纪预赶忙激动得抬头看向梁策:
梁策得到纪预意料之中得答复,点了点头:“得。”
纪预盯着床上闭眼的梁策,又转身看可以禁闭的木门。
梁策似乎可以读懂纪预的心思,缓缓开口:
纪预不知为何面露喜色,飞快上床钻进了被窝。
本以为归于平静的纪预却又被梁策突然说的话下了一跳:
纪预扭头大胆去看了眼梁策,梁策依旧闭着眼睛。
梁策听身边人没有了动静,转身去熄灭蜡烛。
立刻被黑暗笼罩起来的纪预明显抖了一下。
“怕黑?”
他可以感受到,当蜡烛被点燃时纪预显然松了一口气。
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与别人这么近距离得睡过一张床。
“你是因为我才受罚的,一定很恨我吧?”
若不是梁策在纪预背贺词的时候出面,纪预就不会背不过而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