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财迷!好端端踹我作甚!”
“踹你?我恨不得把你剐了!”
“你犯什么疯病!”
“我记得先前就给你说过,你这春满楼建的地方位置不正,又加之每天人来人往,自然有邪气参杂期间……”
当时他第一次见到梁策的时候梁策就这么给他说过。
当时烛锐想着既然风水不好就另谋他处。
“若是你自己把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来,他们可就默认是你留住他们了。”
烛锐垂下头,可嘴上还是忍不住想和梁策犟犟嘴:
梁策慵懒随性得搭上烛锐的肩膀,冲他眨了眨眼睛:
这里疼
“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心思。”
“你还活着我也就放心了,走了不送。”
而后又看向身后的一片狼藉,心中又开始后怕起来。
他知道,梁策不是那种喜欢把这种事情当故事讲的人。
想到这里,烛锐再次看向已经走到大门口的梁策。
走至门口的梁策却突然勾唇,他猛然转身,抬头看向烛锐:
烛锐听后瞪大眼睛,他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流氓啊!
“我呸!梁策你个狗东西!亏我刚才还准备给你道谢呢,我烛锐给狗道谢都不会给你道谢!”
梁策抬头看着头顶皎洁的月,笑着摇了摇头:
船行碧水,月入中天。
纪预伸了个懒腰。
或许是因为春满楼的事情历经几个日夜终于算是解决了。
师尊在他的旁边。
他顿时觉着自己这个想法有点恋爱脑,立刻扭过脸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事终于结束了……”
他戏谑着笑到:“脸怎么红了?”
好烫。
梁策轻笑,抓住纪预的手腕快步走进了野渡坊。
纪预跟着梁策跑了一晚上,虽说自己并没有怎么出力,但总归是缺乏睡眠,坐在床沿昏昏欲睡。
纪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软软得睡在梁策怀中。
纪预打了个哈欠,支支吾吾道:“困死了,还脱什么衣服啊。”
“你不脱,为师可就帮你脱了。”
然而纪预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睡梦中,纪预只觉得整个人一凉,腰被人死死搂住了。
纪预睁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梁策。
这个动作对纪预来说实在是尴尬。
纪预在为自己的老腰做最后的力挽狂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