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锐心中默默感叹幸亏今日换了钱袋没带那么多钱。
他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个账本。
梁策翻到一张空白页,又接过纪预递来的毛笔:
烛锐现在心里就一个字“狠”啊!
烛衣一点也不留恋得走出门,还不忘瞪梁策一眼:
梁策随手摆弄着算盘:“谁让你有钱,我又不想喝西北风呢。”
徐晨此时从二楼下来,看向门口:“掌柜的今日怎么这么高兴?”
梁策笑出声,将手中的账本拍在桌上,用手指轻轻点了几下:
吃醋
只有目睹全过程的纪预咽了口口水,满脸不可置信。
烛锐坐在软榻上随手将阁中香点燃。
木门被轻轻敲响,烛锐“嗯?”了一声。
一听到梁策的名字烛锐就哪哪都难受。
满篇的之乎者也一下子搞得烛锐头晕。
他想着,一把将这几本厚实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烛锐深吸一口气,将刚燃起来的香掐灭,就当破财免灾吧,不耐烦得答应着:
绿儿姑娘摇了摇扇子,这样子像极了烛锐:“请吧。”
绿儿眼皮垂了垂,用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梁策摇了摇头,勾起绿儿的下巴笑了笑:
绿儿正要侧脸在梁策左脸亲一口,可无意间瞟见身边纪预杀人般的脸色立刻转过了脸: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梁策“嗯?”了一声,满脸惊奇得看向纪预,像是发现了什么异事。
纪预没有再看梁策和绿儿,有意无意得“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纪预自顾自坐到椅子上,将毛笔沾上墨水,并没有打算和梁策说话。
梁策轻轻俯身,在纪预耳边轻声唤着。
“烛掌事,开始吧,最后一位死者。”
满脸浅笑的梁策和一脸严肃的纪预。
可还是憋住笑开始叙述:
纪预低头标了个序号七,接着清澈熟路得几笔画出了一个火柴人。
梁策低头看着手底下这几个不同死法的火柴人陷入了沉思:
梁策打了个瞌睡,随手扒拉了几下桌布上垂下来的坠子,随口道:
“舞”字还没有说出口,纪预就在一旁咳嗽了两声。
梁策连忙转移话题,看向烛锐:“继续继续。”
烛锐停顿了记下,起身将身后打开的窗户关上。
月渐渐凝固成墨色,吹来沉云几两。
而后烛锐再次落座。
梁策眼睛撇了撇身边的纪预,飞速脱下身上的外衫将纪预包裹起来。
他看向梁策,梁策连忙拖着下巴满脸殷勤得冲纪预笑着。
“咳咳!你们俩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