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预也不管他会不会自由落体了。
桃木剑也十分给力,非常稳当得起飞,飞向了炊房。
纪预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得药飞奔到了梁策屋中。
纪预灰头土脸得跪在梁策床边将药碗递给梁策。
他强忍着疼痛,努力扯出一丝微笑,可说出的话并不好听:
纪预看着梁策忍着痛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梁策摇了摇头,眼睛依旧盯着纪预:“不喝!”
他瞪着梁策道:“药都给你端过来,你还想怎样!”
明轩也十分友爱得悄悄离开并带上了门。
他有些着急了:“为什么不喝!”
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还管什么苦不苦啊!
梁策还是第一次见纪预这么执着,他忍不住笑了,将药碗推给纪预:
什么!
意料之外的梁策并没有张口。
梁策眼睛一直盯着纪预,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纪预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个时候都要耍流氓,这种情节他是在表妹爱看的霸道总裁文里看到过!
梁策依旧看着他,嘴角带笑。
纪预实在不忍心见梁策这样。
纪预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突然一下抓住梁策的下巴,将他嘴捏开。
梁策皱了皱眉,一滴不剩得将药喝了下去。
梁策皱着眉头咽下最后一口苦汤药。
纪预腿跪在床沿“诶”了一声,唇便被梁策堵住了。
梁策不依不饶,拉着纪预衣领的手又用了些力,加深了这个吻。
他看着纪预,挑了挑眉:“药太苦了。”
纪预觉得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发疼,他下意识摸了摸。
“哪有这么快的药?”
说罢,纪预拿着药碗落荒而逃了。
梁策虽说喝了土木草,但药到病除总是需要一个过程。
“土木草也喝了,怎么还是有些难受。”
梁策摇了摇头,他是个急性子,可不想天天在屋子里窝着。
明轩有些你高兴:“别一口一个纪预纪预的,这几日不能让他老在你面前晃悠。”
“凭什么?你现在马上就好了,若是看见纪预又复发怎么办?”
“我的徒弟,就得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梁策唇角微勾,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有什么想的?”
不错。
梁策斜了斜眼睛,却还是笑了声:
明轩白了梁策一眼:“照你这么说,我以后见到你还得先摸摸你的心跳不成……”
“若是没有心跳,那算我躲过一劫,若是哪天一摸突然有心跳了,我还得躲着那条龙不成!”
明轩与梁策对视一眼,两人却都笑了了:“那条龙可能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