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渣攻做个好人[快穿]_来个上上签【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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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煮好,茶香飘散。

林深拿起小火炉,给梁应安倒了杯茶,唇角微勾:“那就听帝姬的。”

梁应安没想林深会答应,她其实也就是试探一下林深的态度,毕竟她觉得以国师这等尊贵高雅的身份并不会与她这种人同流合污,却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制止她的行为,还同意和她一起去。

梁应安拿过茶杯,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有些热,连心尖都跟着烫了一下。

酉时正末。

有人敲响了大门,敲门声细听之下还能听出节奏来,像是被人特意编排过得,方便辨认。

大门被打开,梁应安和林深躲在在街角,只是匆匆一眼,便看清了表妹的容颜。

“没想到这姑娘长得还不错,清秀婉约,我见犹怜啊。”

林深也看清了表妹的脸,心中绕了绕,蓦地说道:“我原以为这表妹的样貌和气质会与裴小姐有几分相像。”

梁应安听出来了林深的言外之意,冷哼一声:“那得瞧瞧咱们这位新上任的江尚书究竟更喜欢谁呢?”

一个清秀婉约,一个灵动飒爽,两个气质和长相截然不同的女子,江霁云只有一颗心,怕是做不到两相均衡的地步,总会有失偏颇呢。

“好。”

林深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走过去用真气将门闩从外侧给推开,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内,一同蹲守在那间点了烛火的屋子。

梁应安戳破窗纸,偷看里面的两人。

她见江霁云扶着表妹坐在床边,两人说着话,但声音有点小,听不出什么。

梁应安让开,朝林深招手,小声道:“你来看看呢?我听不清他们的话。”

林深能听见江霁云和表妹的对话,毕竟武力值在这儿摆着呢。

从两人谈话之中,林深知道了江霁云将表妹带来朝都的原因。

“我能听到。”

梁应安好奇道:“他们说了什么?”

“江霁云带表妹回朝都是因为她有孕了。”

“什么?”梁应安震惊,不小心碰到墙角下的土罐,土罐撞了墙,发出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谁!?谁在外面?”

江霁云立刻跑出来,只见倒地的土罐,院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表妹走出来,看了一眼土罐,安抚道:“许是野猫来找食,撞到了罐子,表哥莫要惊慌。”

“野猫?”江霁云眼中疑虑并未褪去,搂住表妹,“明日我给你送来些药,将那闹人的野猫解决掉,以免惊扰了你的身子。”

表妹嫣嫣一笑:“嗯,婉婉都听表哥的。”

“走吧,回屋歇息吧。”

江霁云搂着婉婉进屋,关房门的时候又警惕的看了看院内和大门。

此时,房屋后的矮巷里夹着两个人。

林深看着窗户上的烛火熄灭,低头看着怀中已然面红耳赤的梁应安。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帝姬,没事了。”

梁应安心头狂跳,脸颊上的热度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鼻尖萦绕着林深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明明是清爽凉薄的味道,却让梁应安心神不定。

梁应安不小心碰倒了土罐,惊动江霁云,幸亏林深反应的快,带着她躲到了房屋后巷里,只是没想到这条矮巷又小又窄,两个纤细的女子躲在这里,挤的身体都贴的不漏一丝缝隙。

梁应安此时已经顾不上被江霁云发现的危险,满眼满脑都是林深的气息、柔软和炙热。

她听到林深说没事了,抬眸的瞬间,目光却落在她那张红润的唇上。

双唇轻轻开启,透着水润的光泽,吐露出来的气息还带着糖块的清香,勾的梁应安嗓子有些干哑。

“我…我…”梁应安吞了吞喉咙,“我想吃糖了。”

林深看着梁应安火热的目光直勾勾的挂在她的唇上,心知肚明她所谓的“吃糖”是个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知,拿出一颗糖,打开包装,将糖块放在梁应安唇边,“吃吧。”

梁应安低头含住糖块,唇瓣却无意碰到林深的指尖。

刹那间,似一股电流从脚底窜到头顶,震得她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的。

梁应安神色骤然一变,垂下头,生怕林深发现她的不对劲。

系统:【滴!好感度+15%,目前梁应安好感度总计45%。】

林深摩挲着指尖,眸光轻轻晃了一下,“先回去吧。”

“好。”

两人直接回到了国师府。

梁应安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脸颊,虽然还有些温,但热度退下去许多,趁着夜色,也看不出什么。

“那个…”梁应安舔了舔唇,开口的瞬间,嗓子有些低哑,“…没想到江霁云不仅和表妹苟合,两人还有了孩子,这事要是让裴静怡发现,这婚事必定黄了。”

林深给她倒了一杯水,“帝姬打算如何?”

梁应安将水喝尽,嗓子顺滑了许多,“自然是告诉裴静怡,江霁云这么糊弄她,岂能让他好过?”

林深点了点头:“好,明日江霁云还会去见这位表妹,帝姬可以不用自己出面,别到时候让裴小姐误会您是故意破坏她与江霁云的感情。”

“不用我出面?那谁来做这件事?”

“我来。”

梁应安立马拒绝:“不行。”

林深目光诧异,划过一丝意外,“我出面,裴小姐与江霁云都不会怀疑到帝姬身上的,而且此事本就是我答应过帝姬的,自然是要为帝姬完美收场。”

“不行,”梁应安不想让林深参与这俩人的爱恨纠葛里,“这事我来办,反正我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上次我可是差点弄死江霁云,他心里必定是恨上我了,反正我也不差他再多恨我几分,无关痛痒罢了。”

“那裴小姐呢?”林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帝姬如此喜欢裴小姐,若是此事由帝姬主导,哪怕此事错误在江霁云,可裴小姐会因此事对帝姬你生出诸多怨念来。”

梁应安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她捏紧杯盏,“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已经帮我找到了江霁云的把柄,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林深轻叹了口气:“那好吧。”

梁应安见她不再强求,主动询问,“事情已经办妥了,你上次说的让我答应你一个愿望,是什么?”

眼下梁应安对她的好感度达到4 5%,那怕因为这个“愿望”而降低,林深也要将那“35%的反感度”弄明白。

“帝姬是不是讨厌我?”她问。

梁应安意外的看着她,“你这话何意?”

林深重新说了一遍,这次斟酌了一下字眼,“帝姬之前是不是很讨厌我?”

现在梁应安对她没有了反感,所以林深加了“之前”。

梁应安微不可觉地抿了一下唇,眉梢微微拧紧,“这就是国师的愿望?”

“对。”

梁应安长睫轻颤,呼吸瞬间乱了起来,表情有些狰狞和为难,“那国师呢?”

林深神色微妙,“什么?”

梁应安眸色沉沉,凝视她,“国师是不是也曾讨厌我呢?”

林深被问的一脸茫然,但没有显露出来,“帝姬此话,是何缘由?”

梁应安双手不由自主的交缠在一起,她没想到林深的“愿望”会是这个,而这个“愿望”此刻就像是一个钟,在此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与林深合作的这段时间里,梁应安太过投入,从而忘却两人初见时,林深带给她的痛苦和伤害。

如今被林深提起往事,梁应安瞬间陷入初见的回忆里,仿佛眼前之人不再对她温柔一笑。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那日的场景,林深那冰冷无情的眼神,那隐隐作呕的表情,那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衫,通通都在告诉梁应安。

你是个腌臜之物。

第43章

两年前, 南越国出了个大宗师,扭转了南越与朝华分庭抗礼的局面,朝华战败, 割地赔款, 送长子为质挟制朝华。

那时,南越指名道姓要的就是太子梁淮安, 奈何太子年纪尚小,先皇万般不舍,太子关乎社稷与国运, 只得将刚刚及笄的长公主梁应安送往南越国为质。

那时所有人都认为一介女流之辈去了南越那处豺狼虎豹之地, 定要被啃噬的什么都不剩, 连性命都可能留在南越。

没有人知道梁应安在南越国遭受了多少欺辱和折磨,包括林深。

系统给她的剧情线里并未描述梁应安在南越幽宫所经历的一切, 一点笔墨都没有, 只是两个字就轻轻松松的概括了梁应安那痛苦不堪的两年质子生涯。

——炼狱。

无人知晓梁应安所受屈辱, 也无人愿意知晓梁应安所受痛苦, 而梁应安也不愿提起那两年的煎熬和折磨。

因为所有人都默认为梁应安已经不洁, 甚至肮脏如泥, 任人践踏, 哪怕她身居高位,却依然扛不住万张口舌的诋毁和蔑视。

所以,她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