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2(1 / 1)

假如凌息有太奶,大概已经见到了。

他必须尽快离开,等第二波疼痛来临,他就走不了了。

凌息脚步放慢,一点点停下,伫立在田间地头。

凌息怔怔望着四面八方的秧苗,葱茏的绿色将他包围,日光倾洒,夺目得叫人移不开眼。

凌息捂住剧烈跳动的胸口,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竟然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脚步声杂乱,喊声震天响,凌息转过身,领头的赫然是赵冬枝夫妻,他们身后跟着村民,应该是跟着来抓他回去的。

“快!赶紧把人抓回去!”赵冬枝指着凌息满脸凶相,当真一点儿都不装了。

莫非这里是母系氏族?

她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空手,又望向凌息的短发,震怒地转头对赵冬枝说:“你真要给顺子娶这么个哥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连头发都剃了,怕不是做过啥丑事被人送庵子里去过。”

主事的女人闻言眉毛一竖,音调拔高:“咱老实人家可娶不得那脏污地儿出来的娼-妇,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赶紧把人捆起来,省得动静大了被左邻右舍听到传闲话。”

赵冬枝等人费劲巴拉在后面追,纳罕一个哥儿咋跑那么快,眼瞧着追上无望,少年突然被田垄绊倒摔进水田里纹丝不动。

唯独赵冬枝男人跟捡到宝似的跑过去,拽起袖子把人拖到路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嘿嘿,老天爷注定你要嫁入我老张家给我儿子传宗接代。”

“我男人今早在地里遇到张大魁,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喊我男人过两天上他家喝喜酒。”说话的婶子手里的菜也不择了,挤眉弄眼表情夸张。

“谁不晓得顺子吃喝嫖赌样样来,他都打跑两个媳妇儿了,哪儿还有媒人敢给他说亲,张大魁莫不是吹牛吧。”

她们谈论得头头是道,一位手里绣着花的妇人,身穿靛青色长裙,布料明显比旁人精细,发髻上插着一根银簪,手戴一双银镯子,风韵犹存。

“秀娟说得对,乡里乡亲的,平时拌两句嘴就算了,成亲可是大事。”

话题从张大魁家转到赵秀娟身上,欢声笑语中,一个正低头缝荷包的中年夫郎冷不丁问:“听说西北打了胜仗,好多士兵都归乡了,你家老大还是没音信吗?”

赵秀娟苦笑着摇头,拿起帕子拭拭眼角,“没呢,这么多年我跟他爹早认命了。”

“作为新人类,请时刻记住你的第一要则:不要伤害普通人。”

“请按时注射抑制剂,避免热潮发作。”

笑声中充满各种暗示意味。

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连讲台上的老师也忍俊不禁,唯独坐在第一排的凌息充耳不闻,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作为新人类,我们强大而特殊,我们有责任维护社会安宁保护普通人,与我们相比他们脆弱如花朵,需要细心呵护,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无数次强调,绝对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教室内空气似有千斤重,所有人死死拧紧眉心,攥住拳头,喉咙仿佛被什么堵着,大脑因缺氧发出嗡鸣声。

“哈哈哈哈哈,上头也太狠了吧!”

“猛犸象?”凌息从书本中抬头,寻思半秒,好像不能吃。

“凉拌猪头肉的做法……”

“绝对不能对普通人出手……”凌息梦呓着醒来。

凌息歪头投去视线,是个他没见过的女人,约莫二十出头,头发绾起估计已经嫁人。

强撑着破破烂烂的躯体下地,桌上的土碗里孤零零放着一块黑黢黢的馍馍,大概怕他吃饱有力气逃跑,故意饿着他,吊着命不死就行。

收拾

然而目睹屋内情况后,赵冬枝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

那馍馍不沾水吃着跟石头一样硬,曾有老妪舍不得粮食,吃了过夜的馍馍,生生给噎死了,偶尔也有小孩儿吃崩牙的。

凌息却吃得津津有味,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美食珍馐,赵冬枝直勾勾瞪着凌息,认定他会吐出来,然而凌息非但没吐,还吃出了笑容

“娘,他就是你给我新娶的夫郎吗?”一道兴奋的声音自赵冬枝身后响起。

张保顺眼珠子都看直了,不停吞咽唾液,扒着窗户企图再看两眼,恨不得当场入洞房。

“娘你最好了,放心吧,我肯定赶快让你抱孙子。”张保顺熟练装乖卖巧哄得他娘心花怒放。

凌息听不懂他们讲话又被关在屋内,全然不知明天他将嫁给一个男人。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雨,凌息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一阵脚步声后重回安静。

起身试图倒一杯凉水压一压,锁住的门被人缓缓推开,来人极力放轻响动,却逃不过凌息的耳朵。

哪怕天亮后就能把人娶进门,张保顺仍心痒难耐跟猫挠似的,最终到底是色心占了上风,打算趁美人睡着一亲芳泽,反正是他夫郎,怎料对方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不晓得准备干嘛。

仅仅想喝一杯凉水的凌息,大半夜被一个陌生男人闯进门,对方莫名其妙大呼小叫,招来一大堆人围着他喋喋不休,又将他绑了起来。

大脑天旋地转,迷蒙间凌息再次见到他的老师。

凌息随手拿了个黑色基础款。

“我会教你如何正确注射抑制剂,以后使用抑制剂或者找个新人类一起度过热潮都随你选,但是谨记,不可以对普通人出手。”

烦乱、躁动、亢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