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没有,我没有底气。”
但是显然何玟喆没有理会她的回答:“你很喜欢易筠,是不是?”她起身走到旁边的沙发前,让江舒微过来坐。
“七年,我看着她长大的,再怎么没有感情也是有苦劳了。”江舒微坐下,丝毫没有受她的影响回答。
“是吗。”何玟喆毫不在意,敷衍的回答,“嗳但是你知道吗,易筠啊,她有病。”
江舒微抿抿嘴:“社长,咱们的话题跑偏了。”
“她是个疯子。”何玟喆泡着茶,兀自的说,“我当年嫁进易家的时候,她已经快14岁了吧。”
“一条疯狗。”
江舒微并不想听她过多的去煽情,无奈现在不能甩脸走人。
“她的父亲,我的丈夫,现在疾驰集团的董事,实际掌权人,易驰均是个花花公子,男人本色。”
“我和他结婚,不过是个形式主义,私生活互不干涉,疾驰集团少一个娱乐圈的资源口,声茂少一个有力的金主。”何玟喆说,“我俩互利共生。”
江舒微淡淡的看着她:“不,您和易先生的实力不相符——不然您就不会千方百计地想讨好易先生,不惜把易筠塞进声茂作为代价。”
何玟喆一挑眉,赞扬般的笑笑,默认。
“易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女人坦诚地说,“在她眼里,我是那该死的小几十里面比较有手段,能爬上易驰均的床和户口本的。”
何玟喆一笑,也不否认:“但是这么一个有经济实力的丈夫确实对我的事业有益。”
“至于她怎么进来的,”何玟喆说,“当初她爸爸宠着她却被热脸贴冷屁股,又愁着这家伙的未来,说以后继承家业无望,但是好歹要有个一技之长,正巧赶着给我卖乖的时机了。”
江舒微盯着她:“您把易筠当成什么了?利益交易中的牺牲品?”
“江舒微,”何玟喆冷笑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你知道这么多年易驰均玩的花的事实圈内皆知,我当时嫁给他承受了多少舆论?——他风流,外面的种多了去了,可是这衣冠禽兽对于这一个姑娘倒是十足的上心,我不利用她我利用谁?”
何玟喆胸膛剧烈起伏,停下来匀了匀气。“可能正是对于这个闺女的愧疚吧,”她笑道,“才在她妈死了之后这么宠着。”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小的时候没少往家里领人,气的他前任和孩子阴影,前任本身有病这么一忧虑没了气;孩子呢,估计也是那会儿落的病。”
江舒微拧着眉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