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朝受到鼓舞,也跟着硬气起来,放话说,“除了我哥,我爸爸不会有第二个儿子。”
有个亲戚突然开口,“你哥要是真回家,继承权还不得抢破头。”
虞赴远偷偷看了眼湛容。
只是后来出了变故,导致只有虞朝朝被当做继承人,接受精英教育。
“继承权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余沐梵突然开口,“我当了几天助理,已经觉得够够的了。”
就算以后回到虞家,余沐梵也不打算成为继承人,偶尔帮个忙已经算仁至义尽。
“哥,你好狡猾!”虞朝朝咬着牙说,“爸爸妈妈本来让我们平分的,你不要想躲。”
只要虞朝朝接管家族,自己就可以无忧无虑的摆烂。
虞朝朝瞪着他,恨恨地磨牙。
被时临易带回家,整个人又是晕晕乎乎的。
这次余沐梵轻飘飘的,一路上笑得天真烂漫,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岁半。
时临易把人放到主卧的床上,正打算找点醒酒的茶给他喝。
“你要去哪里?陪我睡嘛~”余沐梵爬过来,晕晕乎乎朝时临易怀里拱。
“醒酒?为什么要醒酒?”余沐梵脑子晕了,黄色废料可一点没少,“我知道了,接下来应该玩醉酒py!”
问题在于,就算把余沐梵绑起来,他也不会安分。
“沐沐,你……”时临易放弃离开房间,给他找醒酒茶,打算先想办法把余沐梵哄睡。
余沐梵仰起清纯的小脸,语气无辜极了。
时临易垂眸,凝视他。
次日清晨。
他想要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
我的手掌怎么擦破皮了?
许家
会议室内,余沐梵手里的笔没拿稳,掉在桌上,骨碌骨碌滚远。
每天不知死活、毫无底线撩一个素了27年的老男人,总是会遭报应的。
他尝试回忆了一下,省略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总之……
无论个体表现还是持续性,时临易那、那个方面,都还算可以吧。
救命!
“暮暮,你什么了?”
“没什么!”余沐梵听到爸爸声音,立刻收起满脑子糟糕想法,心虚地转移话题,“对了,我们今天要去哪个工厂?”
去工厂虽然辛苦,至少费腿不费手,余沐梵应该能应付。
奇怪,他不是工作中会跑神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在虞赴远没有深究,重复刚才的话,“我们今天要去许家。”
虞赴远确定了。
“和谈?怎么可能?莫说许家现在只是秋后蚂蚱,即使全盛时期,我也不可能跟他们和谈!”
许家毕竟富了那么多年,有许多珍贵的藏品。
虞赴远接到消息,对许家的藏品并无兴趣。
经过法律审判之后,许家少不了要赔偿一大笔钱。
“原来如此~”余沐梵搞清楚前因后果,愉快地说,“那我们快走吧~”
跟虞赴远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绝对配得上‘君子’两个字。做人做事向来堂堂正正,性格儒雅谦恭。
瞧瞧如今他对许家的态度,就知道,许家踩了多大的雷。
如今的虞家,树大却不招风。
因此,得到风声之后,大家争着抢着低价购入许家的财产。
余沐梵和爸爸一起来到许家,发现值钱的东西已经被瓜分的七七八八。
“来晚了。”虞赴远瞧了瞧,似乎有些遗憾。
他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深入许家内部
余沐梵随便走了走,听到一声细声细气的‘喵’。
布偶猫胆小,这两天家里来了很多陌生人,它吓得一直藏在房间床下,连水也不敢喝。
“你怎么在这里?被抛弃了吗?”
“喵……”布偶拖长调子,受了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