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眨了眨眼睛, 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睡着睡着就把手放人家胸上了，小流氓似的。

“嗯。”林煊温言细语回答，嗓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意，目光缓缓在他脸上游移，原本温柔的目光这个时候堪称火热，一寸寸舔过他的脸。

江鹿有些无所适从，感觉林煊眼神看起来是想亲他，有些慌乱抖了两下睫羽。他小声咕哝：“干什么啊？还不起床。”

他顿了顿，“睡觉也好可爱。”

“想亲。”

林煊偏偏还要问他：“可以吗？”

林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很快分开，却还是抵着他额头，似乎要将早上没能得到的耳鬓厮磨补回来。

他不知道在这个距离下看他的眼睛很漂亮，圆润单纯的杏眼，纤秾卷翘的睫羽蝴蝶振翅般缓缓扇动。林煊也看着他。

江鹿心跳声鼓噪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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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鹿趁林煊不注意悄悄摸了摸被亲过的嘴唇。

江鹿百思不得其解。

林煊开车去市中心，江鹿坐在副驾驶捧着平板看之前那家陶艺店。

他低头扒拉屏幕，并没有注意到林煊看向后视镜的动作。

“……我们也去试试吧？”身旁传来江鹿的说话声，“感觉好好玩。”

“那我先打电话预约。”江鹿收回平板，说，“这家店人好像很多，我们可以看完电影再过去。”

那辆白车不再跟着他们，而是拐向另一个路口。

林煊订的饭店和电影院在同一个地方，但他临时改了目的地，去了另一家藏在胡同深处，私密性较高的私房菜。

但食客并不少。

这家菜馆是座标准的三进四合院，每一处都布置得很考究。游廊交错，隐约能看见零星几个食客的影子，都被侍者恭恭敬敬领着。

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私密性做得很好。

遗憾的是他并看不出任何端倪。

林煊拿起筷子给他夹了块鱼肉：“尝尝？”

鱼肉刚入口，他的眼睛就亮了，圆溜溜的眼睛不自觉微微眯着，像只叼住了美味小鱼干的小猫：“好吃！”

等他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才想起来问林煊：“不是已经订好了地方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啊？”

“是。”林煊又给他夹了块鱼肉，风轻云淡解释，“这座四合院是林家的祖宅之一，现在它的归属权归我。”

江鹿微微吃惊地睁大了眼，但很快又恍然。

只是江鹿乍一听见这家私房菜是用林家祖宅改的，会感觉有点惊讶而已。

难怪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带领他们的那个侍者对他们的态度不一样。

两人吃完饭后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