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回头,指了指窗外,“附近有唱歌跳舞的,他们在干嘛?是有人在结婚吗?”
“那是什么?”邬锦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能,大惊失色,几乎脱口而出,“难不成丧礼?”
“你别这么自己吓自己。”
杨侜道:“佤国这边的民族喜欢跳舞,一有什么节日或者生辰之类的都会跳舞,很正常。”他催她:“快去洗澡睡觉,明天继续赶路。”
“……行。”邬锦离开了窗户,换了拖鞋走去浴室。
她笑了:“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怎么自己还凑热闹了?”
邬锦听得稀奇,“当和尚都这么隆重啊?”
“类似于一些国家的服兵役?”邬锦上了床,自动睡一边,没一会,床榻另一边有所陷落,他上了床,钻进同一张被窝里,长手一伸掀灭了灯。
邬锦“噢”了一声,“那你当过和尚?”
邬锦侧眼:“有照片吗?”
“不可以看吗?”
他当和尚时已经二十多岁了,年龄算是比较大的,印升荣当时送他去寺庙,目睹了他剃度过程,期间给他拍过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他已经剃度了照片,身穿藏红色长袍,脚踩人字拖的木屐,注视着前方的一池绿水,他站姿挺拔,并未弯腰低头,甚至是习惯性的防御姿态,眉目是从未改变过的锋利,怎么看都挺违和的,只有那黑沉的眸子在身后远处高大菩萨的衬托下有所柔和。
别人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倒好,脱下袈裟当杀手。
“……粗俗。”她骂他,把手机扔到他胸口翻了身背对着他。
“这么说,你的心灵一点都没有被净化啊。”
热情,柔软,随他搓圆捏扁的身体,让他从里到外升起无限渴望的身体。
“我知道。”他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浓浓欲望,所以依旧实打实地拉着她折腾了一番。
从农家小院里传出来的歌声往四周扩散,如神秘梵音,如天神呓语,有的人听了身心皆静安然入睡,有的人听了如打了鸡血,置那什么清规戒律如空气,只剩下对身下女人的最原始的渴望。
女人睁着眼睛,迷离地望着床头板,五爪抓着床单,在激烈的重锤下如坠鼓里,窒息缺氧,整个大脑晕沉沉的,只能不住地叫:“慢点……慢点……”
就这样,就这样的纵情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