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杨侜似乎并没她想象那般敏感,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腰,问:“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ee杨侜轻笑:“对我这个恩人这么见外的吗。”
ee“嗯?有多不想说?”杨侜眯起眼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看着她,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ee地毯上是破碎的玻璃,对面一张床是凌乱的被子,刚才的事是否又会重演?
ee一个晚上,屡次碰到变态,她这运气有点背啊。
ee杨侜重新开口:“我不能正常勃起——”说到这,他停顿,伸出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ee一个男人摸一个女人的嘴唇。
ee邬锦有些惶恐。
ee在她胡思乱想的片刻,她听到杨侜低沉的声音继续:“也很难说得出口。”
ee我不能正常勃起,也很难说得出口?
ee有什么在慢慢清晰明了。
ee所以……
ee邬锦莫名松了一口气,她看向他,几秒过后,突然倒在他的胸肌上。
ee邬锦抽了抽鼻子,开始断断续续抽抽噎噎说了一个故事:她说自己小时候被父亲猥亵过,后来母亲发现了,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慢慢的,母亲精神开始崩溃,终于有一年,母亲放煤气想带走一家三口的生命,可是她被抢救回来了,也仅有她一个人存活于世间上,一个亲戚收养了她,但那件事在她那个小地方人人皆知,她上学时经常遭人非议和校园暴力,无心学习,最后只能上了一个普通大学,在大学里因为从小地方出来没见识,被一个电话诈骗人员套了自己几十万的贷款,不得已只好干这行了。
ee互相寻求安慰的本质是比惨,掏出自己的伤口安慰别人,所以她真假参半胡诌了这样一个悲惨故事给他听,希望他乐观一点,毕竟这世界上有很多活得更惨的,那一点身体隐疾算不得什么事。
ee那必然是没有,邬锦使劲摇头。
ee邬锦:“26。”
ee邬锦很理解他这种反应,互不认识的两个人,真的只能止于这了。
ee邬锦一个姿势枕在他的胸肌上久了有些累,重新坐直身体,头发刚刚被男人的手揉过,有些乱,她下意识伸出手去顺头发。
ee浴袍被他解开,她的身体从中间向两边一点点暴露在他面前。
ee空调散发出的凉意爬上了她的身体。
ee邬锦狐疑看向杨侜,后者淡淡说:“开始吧。”
ee“你对这些不是很熟悉吗?”杨侜的手指夹上她那有些暗红的蓓蕾,闲聊般地说。
ee杨侜见她还是呆滞,生硬说出两个字:“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