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第148章 手段也就那样(1 / 1)

鸣栖看着这场针对她的闹剧

忽然觉得这些手段也就这样。

“大姐姐”

四公主和五公主还想说话。

“你们谁再敢随意作保,就同罪处置!”

大公主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当年执掌宫规之时便是十分凌厉,此刻出了人命官司,更是不会轻易姑息。

闹得这么大

容珩、容时等人也听到了消息赶来。

太子和睿王一同出现,众人都有些惊讶,“太子殿下安、睿王殿下安。”

容珩言语清润,“起来吧。”

容时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尸体,看向鸣栖的眼神,有些担忧,仿佛在讯问:怎么回事?

鸣栖点头,却露出一副心安的神情,仿佛在说:小事。

一见到容珩,嘉宁哭得便更凶了。

大***将此事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人证物证俱在,宝清郡主因记恨嘉宁,偷盗嘉宁环佩被宫人瞧见失手杀人。”

“陷害未来太子妃,按照宫规是灭九族的死罪,宫女皆是两家子弟,身有品级,于宫中杀人更是罪无可恕!”

桩桩件件,看来是要将她定死罪咯?

五公主怯生生地:“大姐姐,死罪可不成啊。”

“是啊”四公主抿住了唇,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她本有好多话想说,但一想自己如今孤立无援,若被迁怒,她如何容身,默默垂下了头,只能附和两声。

容时轻咳了声,“此事尚无定论,凭着几人的一面之词,妄想定宝清郡主的罪,未免轻率。”

“即便真是宝清所为,也许也只是玩闹,怎么断言是谋害嘉宁县主。”

鸣栖忽而皱着眉头,不敢置信地看容时,他怎么会以为是自己杀人?

“切勿冤枉了宝清郡主,让镇北王府心寒。”

容时被鸣栖质疑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他目光灼灼,看着大公主,“大姐姐三思。”

众人见睿王帮着鸣栖说话,

镇北王府都搬出来了,还能如何?

“当然看在镇北王府的面子上,一切可以从轻发落。”

大公主似乎想起来鸣栖还是宝清郡主这件事,镇北王府的质子,不能轻易惩处。

若是一不小心激怒了镇北王,漠北边境骚乱,圣上定然震怒。

大公主向来不喜欢她这些其他弟弟。

看着容时公然顶撞自己,她冷了声:“宝清郡主跋扈,日后需好生管教。”

她冲着容珩:“只是嘉宁受了委屈,太子多安慰几分。”

嘉宁红着眼眶,羞涩地看着容珩,想要靠近,轻轻呼唤:“殿下。”

容珩没有接茬,目光仍然落在鸣栖身上,“环佩既然对嘉宁县主如此重要,查清楚了也好。”

“来人。”

宫人呈上茶水,容珩取来,看也未看那侍女,神色温和如常。

“将此宫人的尸身带下去亲自验尸,怎么死的,如何死的,何时死的,半个时候后一一呈上。”

“还有”

他的声音不平不淡,看不穿情绪,“你口口声声说亲眼所见郡主与侍女争执。”

宫人听闻太子素来温和,今日这番话让人平白无故生出多少冷汗

她颤抖着身体,“是。”

“郡主何时出现,杏安几时发现端倪,从何处而来,后殿布置如何,她们争执之时说了什么,你好好想清楚,盘问之下,最好能保证证词前后一致。”

容珩扯动唇角:“我的人问话,想来你不会太轻松。”

“太子!”

嘉宁县主的侍女顿时软了身体。

众人八卦的眼睛盯着,太子殿下这是要不顾大公主的颜面,推翻之前的判断,重新处置?

太子御下动作雷厉风行,众人还没反应,心腹已经握刀上前拖人。

容珩没什么好脸色,众人似乎忘记了这位太子,先前是如何顶着最温柔的面容做最冷肃手段。

侍女绝望地冲着嘉宁求救:“县主,您救救我!”

嘉宁心中顿时打颤起来,她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公然帮着鸣栖,来折损她的面子,她不能让太子看出端倪:

“你去问吧,好好回答,你想清楚,该怎么说。”

鸣栖自然听得出县主这是在逼迫侍女。

她倚着坐席,随声附和:“是啊,想清楚,命只有一条,别为了他人送了去。”

嘉宁的眸光冷冷而来,如同淬了毒的利箭。

唯独大公主被人拂了面子,脸色变得铁青:“太子这是不信我的判断?”

容珩摸索茶碗,饮了一口才回答:“怎么会,事关县主,我只是想还县主一份清楚。”

他刚放下杯子,这座庭院就被众人围了起来,众人被吓了一跳。

大公主压住怒火:“太子!”

容时在一旁,目光震慑,亦是帮着鸣栖说话,

“宝清郡主曾说自己在宫中闲逛,即便再喜欢清静之所,只要问清路线,也总会有宫人瞧见,若是问一问宫中之人,便足以找到人证。”

刚才大公主应当也能这么做,但她选择相信了嘉宁宫人的证词,未去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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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怒从中来,“这件事不宜闹大,若是闹到圣上那,如何收场!”

容珩漾起了一抹笑意,等着鸣栖回答。

大公主偏听偏信,不肯听她辩驳。

眼下终于轮到她了是吗?

鸣栖:“我记得我走的路线,也记得周围景致,我若是能画下来,便足以证明我确实在宫中赏景。”

容珩:“给她纸笔。”

身后的人立刻送上纸笔。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内,众人都被迫留在庭院内等着结局。

鸣栖画完了一整幅画。

容珩边饮茶,边看来。

一时之间,手颤了两下。

好家伙

这是把整座行宫别院都画下来了?

得跑了多少地方。

四公主惊呆了:“你一个午后,跑了这么多地方?”

鸣栖放下笔,她坐在云头上,想看哪里看哪里,自然看得清楚。

“我跑得快,不过有些地方,譬如后面的偏殿,我只在门口扫了一眼,怎么走的记不太清了。”

她说得简单,但众人听得心惊。

这还不算记得清?

这记忆力很彪悍了!

只有嘉宁县主双目愤恨,将自己的唇咬得发白。

她知道自己多半今日无法栽赃宝清了!

他们昨日夜里才到行宫,今日早晨还一起用饭,直到午后才有时间分开各自行动。

鸣栖能简单地画出行动路线,还别一无二,自然是自己亲自跑过。

这是证据。

大公主见状,怀疑顿时减半,只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她执掌宫规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审核再三,从无纰漏,所以宫中人虽然惧怕她,但也信服。

她是不喜欢鸣栖,意识到自己今日偏听偏信,确实不该这般草率。

更多的是,觉得今日之事有损自己的威严。

不一会儿,容珩的人上来回禀。

容珩倒是不急着听,他看向嘉宁,“县主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嘉宁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臣女信任殿下。”

鸣栖摇了摇头,觉得她还是年轻,定力不行,容珩才说了几句话,就抖成这样。

“启禀太子殿下,验尸所示,确实是窒息而亡,且头颈处的皮肤有人按压痕迹,应当是有人将她按在水中。”

“仵作勘验,颈后的手印已浮现,让人转印,通过对比手印,便可以判断。”

手印画了出来,置于众人眼前。

容时看了眼就知道绝不是鸣栖,“拿来与郡主对比。”

鸣栖伸手对比了下,手明显修长很多。

比对完,心腹冷漠道:“手印偏小与那嘉宁县主的侍女一致。”

众人震惊。

心腹面色冷肃,“其受刑后交代,是她看不惯杏安在县主面前的脸,心生嫉妒,趁着午后无人当值,将杏安叫出来推其下水,随后按着她的头将其溺死。”

大公主愣了许久,才终于意识到,她什么都没查证,就误会了宝清郡主。

丝毫没注意,嘉宁紧绷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松懈下来。

众目睽睽下,侍女被提了上来,打得浑身是血,看得人心生恐惧。

太子动手竟这般狠?

一落地,侍女声嘶力竭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我招,我全都招。”

容珩倒是好奇,一手置于案前,“你与杏安不睦,为何要偷盗环佩栽赃郡主?”

侍女双目失神,她暗暗看了眼嘉宁脸上,只得再次承认所有的事情:

“奴婢听闻环佩对县主极为重要,便想着万一环佩丢失县主着急,再由奴婢找到,县主定当另眼相看,说不定会重用奴婢,这才铤而走险。”

容时气不打一出来,已经想到了事情始末,

“县主察觉环佩丢失,大姐姐命人搜宫,你唯恐自己被发现,情急之下塞到宝清郡主身上,是吗!”

五公主惊讶了一声,“呀,你怎么还能随便塞给别人啊,扔在一旁不就好了。”

众人瞪了五公主一眼。

四公主看得出这其中的弯弯绕人,默默把五公主的嘴捂上。

嘉宁眼珠一转,登时痛心疾首,满目不忍,

“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犯下如此大错。”

容珩轻嗤一声:“栽赃诬陷,杀人性命,蒙蔽主上,险些让郡主蒙冤。”

嘉宁咬住牙齿,她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帮鸣栖出头,眼下只能装自己毫不知情。

但为保自己仁慈的名声,哀求:“殿下,归根结底是我御下不严,才会生出今日祸端,还连累了宝清郡主。”

“的确是你的问题。”容珩淡淡道。

嘉宁只觉得一抹阴寒扑天而来,激得她忘记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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