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切都听皎皎的”
燥热逐渐攀升,顾致礼克制吻住她喋喋不休嘴巴的欲望,尽量心平气和道歉:“抱歉皎皎。”
温清栀怒目圆睁,漂亮的脸蛋被染的薄红一片,气的想锤他,“…顾致礼!”
昨夜她被哄着唤了一晚上的顾致礼,以至于顾致礼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喉间干涩。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哄好。
他顿了顿,坦白承认,“我不想欺骗你,我就是答应了,也做不到、忍不住。”
他说这话时,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认真又严谨。温清栀只觉心田一片慌乱,她不知所措的逃避着顾致礼的目光,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这、这人怎么不知羞呀!
“至于那些痕迹……”顾致礼停顿思忖半刻,“我让人去买药膏。只是今日暂且要委屈一下皎皎。”
顾致礼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认真且炙热。温清栀不回应他也没有一丝不耐烦,就安静的看着、等着她。
看在他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温清栀心里安慰自己。
她不习惯这样发号施令的语气,说话时下意识捏紧顾致礼的衣衫。
顾致礼眉梢带着清浅的笑意,从善如流:“嗯。我一切都听皎皎的。”
她心中轻哼,白日里尽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昨晚她哭着唤他,也不见他听话。
方才,温清栀只顾着害羞忽略了其他感觉,顾致礼这么一说她才察觉到饥饿感。
于是温清栀点了点头,她今日醒来没有看时间,便又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早餐午餐都没吃,也不怪她会觉得饿。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十二点?!
话落,顾致礼也顾不上她有没有反应过来,径直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往外面走去。
“嗯,我知道。”顾致礼应声,却没有任何要放下她的动作,他低头与温清栀目光交汇,“是我想把皎皎抱过去。”
温清栀放弃抵抗的把头埋在他怀中,只露出一只小巧粉红的耳朵在外面。
顾致礼稳稳的抱着她从浴室走到餐厅,而后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椅子上,温清栀顺势从他怀里退出来。
午餐是精心准备的挪威美食,棕奶酪、白桦木蒸咸羊排、奶油鱼汤、鲸鱼排……每道菜都精致又可口。
宽大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与她娇小白嫩的手相触的一瞬间,温清栀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过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啪嗒——”一声,温清栀手腕发酸,一抖没拿稳叉子,砸到了地上。
顾致礼的眸中带着一丝慌乱,拉过她的手,查看。他眉头微蹙,“伤到了吗?有没有哪里痛?”
大掌包裹着、牵引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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