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一挥手，“别问了，回去收拾东西去，咱家可能要离开四九城了。”
娄晓娥吓了一跳，“离开？去哪儿啊？”
“去哪儿都行，反正不能在这儿待着了。”
娄半城语气挺坚决。
“爸，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娄晓娥更慌了神。
娄半城看了看女儿，叹了口气，“晓娥，有些事儿，你不知道比知道强。”
“听爸的，赶紧收拾东西。”
“还有，许大茂那边，你也别指望太多了。”
娄晓娥愣住了，“许大茂？他咋了？”
“他啊，惹上麻烦了，现在自身都难保。”
娄半城冷笑一声，“秦淮茹那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找人打听了，许大茂被她吃得死死的，一个月工资得上交一半，还得给她弄三斤肉。”
“现在躲下乡放电影去了，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
娄晓娥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和秦淮茹搞到一块去了。
怪不得秦淮茹老找自己借东西。
“爸，那咱啥时候走？” 娄晓娥有点灰心。
娄半城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越快越好。”
娄晓娥心里乱糟糟的，回屋就开始收拾东西，动作有点机械。
几件换洗衣服，几双鞋，还有平时攒下的几张照片。
看到照片上自己和许大茂的合影，娄晓娥眼泪就下来了，吧嗒吧嗒掉在照片上。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娄晓娥咬着牙，把照片撕得粉碎。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
凭啥？凭啥自己要像丧家犬一样逃走？凭啥许大茂能和秦淮茹那个狐狸精逍遥快活？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娄晓娥擦干眼泪，眼神变硬了。
她想起了黄智超，那个有点神秘的年轻人。
也许，他能帮自己。
娄晓娥换了身衣裳，拎上几瓶好酒，几包花生米，就去了黄智超家。
“咚咚咚。” 娄晓娥敲黄智超家的门。
“谁啊？” 黄智超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有点懒洋洋的。
门开了，黄智超穿着背心，头发乱糟糟的，看见娄晓娥，愣了一下。
“晓娥姐？ 你咋来了？”
娄晓娥没吭声，直接进了屋，把酒和花生米往桌上一放。
“智超，陪姐喝几杯。”
黄智超看看桌上的酒，又看看娄晓娥红红的眼睛，大概明白了。
“晓娥姐，这是咋了？” 黄智超关上门，坐到娄晓娥对面。
娄晓娥拿起一瓶酒，牙一咬，直接把瓶盖咬开了，“咕咚咕咚” 灌了几口。
“智超，你说，我是不是特傻？” 娄晓娥放下酒瓶，看着黄智超，眼神有点飘忽。
黄智超没说话，就看着她。
“我为了许大茂，他少个蛋，我都没嫌弃他。” 娄晓娥带着哭腔，“可他呢？ 他背着我，跟秦淮茹那个寡妇搞一块去了！”
黄智超皱了皱眉，这事儿他还真没想到。
“晓娥姐，别难过了，这种男人，不值得。” 黄智超安慰她。
“不值得？ 呵呵，我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一句不值得？” 娄晓娥冷笑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智超，你说，我该咋办？” 娄晓娥眼泪又下来了，“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四九城。”
黄智超看着娄晓娥，有点同情她。
“晓娥姐，你听我说，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黄智超声音轻，但是挺实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 娄晓娥还想说啥，被黄智超打断了。
“晓娥姐，你信我吗？” 黄智超看着娄晓娥的眼睛。
娄晓娥点点头，她现在，也只能信黄智超了。
“信我就听我的，先离开这儿，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黄智超说，“至于许大茂，你放心，我会帮你出气的。”
娄晓娥看着黄智超，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智超，你…… 你真能帮我？”
黄智超点点头，“我保证。”
娄晓娥又喝了口酒，好像下定了决心。
“好，我听你的。” 娄晓娥声音有点抖，“但是，走之前，我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黄智超看着娄晓娥，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
“晓娥姐，你想咋做？”
娄晓娥突然抱住黄智超，脑袋埋在他胸口。
“智超，帮我……” 娄晓娥声音很小，带着点可怜，“帮我生个孩子……”
黄智超愣住了，真没想到娄晓娥会说这个。
“晓娥姐，你…… 你喝多了。” 黄智超想推开娄晓娥，但是娄晓娥抱得挺紧。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黄智超，眼神里带着渴望，“许大茂不能生，我想要个孩子…… 智超，你帮帮我……”
黄智超看着娄晓娥，心里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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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娄晓娥这是想报复许大茂，也是想找个安慰。
“晓娥姐，这事…… 不合适。” 黄智超尽量让声音稳一点。
“有啥不合适的？ 你不是说，会帮我出气吗？” 娄晓娥手开始动了，“智超，就当…… 就当是可怜我……”
黄智超深吸一口气，抓住娄晓娥的手。
“晓娥姐，你冷静点。” 黄智超声音有点哑，“这事，不能这么随便。”
娄晓娥看着黄智超，眼神有点失望。
“智超，你是不是…… 嫌弃我？” 娄晓娥声音有点哽咽，“嫌弃我…… 不能生孩子……”
黄智超摇摇头，“晓娥姐，我没嫌弃你，我只是……”
“只是啥？” 娄晓娥追问。
黄智超看着娄晓娥，眼神挺复杂。
“只是…… 这事，得好好想想。” 黄智超最后也没答应娄晓娥。
娄晓娥看着黄智超，眼泪又掉下来了。
她知道，黄智超拒绝了她。
“智超，你……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娄晓娥声音很轻，带着点自嘲。
黄智超摇摇头，“晓娥姐，你别这么想，你挺好的，真的。”
“那你为啥…… 不愿意帮我？” 娄晓娥不明白。
黄智超叹了口气，“晓娥姐，这事，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是…… 原则问题。”
“原则？” 娄晓娥冷笑一声，“啥原则？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 随便的女人，是吧？”
“晓娥姐，你误会了。” 黄智超有点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娄晓娥追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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