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手捉走，攥在手心里，“怎么提的？”

“她怎么说？”他饶有兴趣。

靳黎发出一丝笑：“你就没跟她说，这只是我微不足道的优点之一？”

他勾着嘴角：“对没有的人来说是稀缺资源，对我来说又不是。”

“那她除了说我长相，就没说别的了？”他侧着身子看她。

“还有呢？”

“比如说咱俩很般配，或者说我很适合做她女婿。不是有句古话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他的语气充满了调侃，却又像是真这么想。

她关掉了灯，说道：“睡觉了，不听你瞎扯淡。”

那段时间，所谓的保持联系，其实是靳黎单方面的主动联系，他会隔许久才给她发一次信息，她再简单回复。例如：

陆青葙：【中秋快乐，你也是。】

陆青葙：【还行。】

陆青葙：【这里二十几度，有点忙。】

……

那时候因为疫情，两边都处于封控状态，见面是一件奢侈的事。

她无情地想过，也许磨着磨着，他的耐心就磨尽了。

她闭了闭眼，扯了一下薄薄的空调被，盖着肚子。

却在寂静之中，听见他问：“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找别人？”

“你会难过吗？”他直白地问。

当然会，只是当时的情况，并不容许她去深思这些事。活着都那么累，如何有力气去琢磨感情需求。

对于身侧的这个人，陆青葙有种说不出的信任，她挪过去，两个人侧躺着面对面，抱在了一起。他好像是没有遗憾了，说道：“难过什么？你知道我不会找的。”

他抱得很用力，像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他冷声：“知道疼就好。”

刚洗完澡，还抽了根烟的缘故，他身上的气息有沐浴露的香气，有薄荷清凉感，以及淡淡的烟草味……

“万宝路，薄荷味那款。”说完，他又说仿佛在解释，“我抽的不多，偶尔抽。”

靳黎轻轻地呵出一口气：“喜欢闻我也不会多抽。”

就算靳黎不说，陆青葙也发现了一个规律，他只在需要提神的时候，抽一根儿，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来一根儿。而他心情不好，多半也是因为她的事……

于是，陆青葙在黑夜里叫他名字：“靳黎——”

“你怎么不亲我？”

“你想亲哪儿都行。”

陆青葙不解地问：“什么？”

他幽然地道：“我可告诉你，没套啊。”

陆青葙眼前一黑，她可没有那种意思，况且今晚这种氛围，怎么看也不适合吧。

“只是字面意思，你别拓展得太多！”她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