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嗓音懒洋洋的,带着些不耐烦的敷衍。他抓过一只手把玩,像在捏一只温顺的鸽子:“你知道的,帝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
忍冬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
这完全是一句空话,活像军事法庭一板一眼的发言人。忍冬早已不再相信蒋容狱的任何保证和任何一句话。每一个问题从他嘴里吐出来,心里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如果红发是一个常见的发色,他们也不同大费周章地把他藏在帽子下面。更何况看了这么多期报纸,见过那么多人,真正的红发屈指可数。
大部份人口中说的红发其实都是棕发,或者长大以后会褪色成棕发。
身后传来一句话:“这么漂亮的红发,幸好你现在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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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忍冬扭开马车的榆木门。
阿卓的夫家像一张缺了门牙的嘴,一个空落落的骨架子。雨水冲刷掉往日荣光,只有墙板上腐蚀的圣子浮雕还认得他们做贵族。
也许正因如此,他们才会买下已经被玩成烂尻的军妓阿卓。
后背突然被捅了一下,忍冬惊疑地回过头,却看见蒋容狱蹲了下来。
男人掰直他的胸膛,把他的手臂背在身后,改正他做性奴时养成的陋习。他微微皱眉,望着他的脸庞出神:“别给我丢脸。”
忍冬直接放了个白眼,抛下他就往前走:“叔叔,您过界了。”
他们来得太早,只有零散几个宾客聚集在花园里。
有的时候忍冬自己都在想,蒋容狱对他的肢体训练是不是太过头了。明明只是改了两处体态,怎么马上就有人惊喜地拦下他。
透过墨镜,忍冬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上次守在阿卓车外,等着继承小妈的桀骜少年吗。
他又翻了一个白眼,兜里的拳握紧了:“请问我认识您吗?”
“哎哟,”少年毫不见外地拉他过去,夸张的动作幅度让忍冬有些不舒服:“瞧你这身打扮,是贵族学校的新生吧。你没见过小爷,谢骁的名字你肯定听说过吧。我就是谢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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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看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忍冬再不满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当对方反过来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自报姓名的时候卡壳了。
蒋容狱本来在旁边应付其他贵族的巴结,突然望向他们,淡淡道:“他叫蒋逢春,是我的侄子。”
对于有地位的人来说,介绍信不需要太长,就足以让人胆寒。而忍冬却觉得“逢春”这个词实在太土,当即回到:“长官,只有父亲认下我,我才是您的侄子。”
一句话,既道破了蒋容狱不合常理的亲近,又把蒋家不可告人的私生子丑闻曝光得淋漓尽致。
几位贵妇尴尬地举起扇子,谢骁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对端茶店佣人使了几个眼色,带着忍冬钻进教堂侧门:“你小子也真是,平白无故说那话干嘛。谁不知道你们家——“
他的话头戛然而止,尴尬地整理父亲坟前的百花,每一朵都是他那个婊子妈亲手搬的。
小妈刚嫁进来的时候他还在上高中。那天他照例逃课回家,却听见主楼罕见地传来器官抽插的声音。那男人咿咿呀呀地低喘,听得他一股热血往头顶冒,恨不得冲进去把人强了。
他知道阿卓就是冲喜来的,以为生物爹的偏瘫好了。结果从锁孔一看,是双性人一手拿着一根震动棒,跪在病床前自己插自己。
纤细的腰肢柳叶般摇曳,淫水一股股从器具边缘往下掉。快感如海浪般拍打,他有些跪不住,又自虐般弹起来,就着原来的姿势拍打阴唇,扇得自己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高潮那一刻阿卓往门的方向撇了一眼,潮红的脸上余光讽刺。性奴似乎在嘲讽他不自量力,竟敢觊觎父亲的东西。
谢骁骂了一句骚逼,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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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时候他在谢家的处境极为尴尬,两个哥姐都已毕业,自己还没有长辈撑腰,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将成为帝国高空最机敏的雄鹰,但是没人敢做第一个站队的人。
第二天阿卓正式成为了他家的一员,这个放荡的双性长袖善舞,为家族寻觅到许多商机。
当然这还不是他最主要的作用,他得给谢骁含鸡吧。
少年审视着小妈脏兮兮的酮体,想他真是被人操得不能再熟了。小腹有淫纹,腰侧有烫伤,阴蒂尖还穿着孔,有时解开上面的丝带就会沾上一手液体。
他才不要这么贱的遗产,白给他都不要。
情到深处他总是咬着耳朵问这些伤疤都是谁搞的。阿卓总是痛苦地偏过头,喉咙里咕噜一句忘了。
他又猛得插进去,恨不得把两颗软蛋就塞进小妈身体里,问:“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男人这时没那么抵触了,手扒在他背上,有气无力地上下颠簸:“你啊,是你。”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甜蜜蜜地过下去,直到父亲老得不能再老,直到自己有钱买下这个发春的贱货。
然后他发现小妈每天都在给他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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