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战利品

烫批,渣攻吃醋发飙(2 / 2)

男人叉手对他挑了挑眉,似在等一个解释。忍冬攥紧双拳靠近,在帮他系领带的时候,无意间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

要是能交换就好了,他想。

蒋容狱的呼吸乱了三分,一把擒住他半张脸,眼神越发深邃:“你还挺会卖乖的,嗯?”

见忍冬眼神撇开,他又使劲揉搓小男妻饱满的唇瓣。指腹带着常年练枪的薄茧,不太满意地翘起一边嘴角:“别发骚,这会儿没空操你。”

忍冬心底冷笑,乖巧地退回原位。

看得出来,蒋容狱本想拿他喂炮机。可门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话,又把他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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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蒋容狱给他一块名表:“你会喜欢的。”

忍冬还在欣赏百达翡丽上闪耀的碎钻,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亲膝上。眼中充满顺从与无奈,与半天前判若两人。

仆人拉上红金丝绒窗帘,再也不见窗外粉蓝相接的黄昏。舞台上灯光如昼,他这才意识到身处华丽礼堂之中。

这与拍卖会如出一辙的场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窃窃私语的观众们戴上假面,交换着兴奋而淫邪的眼神。蒋容狱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晕,低头咬耳朵的声音有如恶鬼:“专心。”

秒针绕着三点钟的碎钻自转,他就知道蒋容狱要让他见识的不只是一块腕表。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

走上台阶时少爷没有吵闹,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劝勉一般。忍冬心一弹。似乎是手术的幻景给了他希望,坐下时曲佑英优雅地鞠了一躬。

他换了一只脚跷二郎腿,调整姿势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着与他相衬的燕尾服,从礼堂最后一排打下灯光。洁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红的发丝上,如月华流转在火山之间。

“朋友们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资过一个项目,就是这个孩子。”他戴着丝质白色手套,挥手的动作优雅极了,仿佛还是那个侠义风度的商界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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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忍冬忧心忡忡地来回张望,执意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找到些许残存的骨肉亲情。

他失败了,某位前排宾客吹了个口哨,曲泱摁下了开关。

曲佑英尖叫一声,接着瘫软下去。那张甜美的脸蛋叫人几乎忘了,这份天真曾经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浅一深地震动起来,骨盆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他差点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夹紧大腿,试图减少震动幅度,但内裤已经湿透,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沾湿的白西裤趋于透明,人们终于看到他高贵身躯下被亵玩得红肿发黑,不用几把插也合不拢的骚批。

人群躁动。贵族学校早有传言,这个眼高于顶、有专用厕所的学生会长是个下贱的双性。不然怎么解释他被憋得通红的脸颊,午休后踉跄的步伐。

少爷试图保留他在一众叔父前最后的尊严。他眼眶滴血,指头发白,颤悠悠地从座位上滑落,前后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

“啧,被玩烂了。”众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发出困兽般的哀鸣,每根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脸颊也染上红晕。

下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隔着皮肉都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转手之前就被玩坏了。

嗡嗡的震动声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一个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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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下意识地向一旁的蒋容狱靠近,却只迎来男人冷笑的目光。蒋容狱没有动他,却比拿东西电他还让人恐惧:“你想和他互换吗?”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权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为任何人停留,后台的男人是最精准的机器。

“看在小东西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问题的人都可以把他带走,”曲泱愉悦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润:“告诉我,幸福是理性的吗?”

他眼神扫过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戏。

太简单了,忍冬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放任观众回答,曲佑英今晚就会被拴成壁尻轮奸到死。

“幸福当然是理性的,”他脑子里都在打鼓,却竭力让声音显得清晰优雅,“譬如说,夫主花两百万买下我,那我带给他的幸福就值这么多。”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忍冬两股颤颤地站在那里,灯一照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湿润,冷汗直流。他不知道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却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啪的一声脆响,蒋容狱将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简简单单却威压十足。

“错了,”男人拽着他往前走,“幸福当然可以通过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体验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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