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你的门牙呢？”

ee门牙还能去哪儿呢？当然是准备换牙自己掉了，总不会变成蝴蝶飞走了。

ee白黎不是很能适应煞神突如其来的长辈式感慨，准备回窝睡觉，忽然又听到一句。

ee白黎虎躯一震，急忙汪汪几嗓子——你先等等，有话好说！

ee兵贵神速，江队长把他放进狗窝，已经掏出手机上网查询准确答案去了。

ee江寒陵按下墙上的开关，室内灯光变暗，狗窝旁只留下一盏温馨的小夜灯。

ee江寒陵也很快就睡着了。

ee

ee步泰翙也是个器修，不过和焱玖那种走错路的老派天才完全不同，炼器不拘泥于武器之流，以脑洞清奇出名，上至御剑专用灵剑下至多功能菜刀都做过，据说连摩托车都能改装，业余时间还会算命，水平有限算得时准时不准，没几个人愿意听他扯淡。

ee一见面，江寒陵按照杜将铭的嘱咐，拿出玄铁送给步泰翙。

ee因为煞气和性格原因，江寒陵甚少和别人产生非必要肢体接触，被拍的一瞬间差点条件反射，强行抑制住了抽出蝎尾的本能。

ee白黎冷静不了，倒吸一口凉气。

ee步泰翙对这一切全然无知，拿起阴阳镜翻来覆去地看，嘴里不住“啧啧”感叹，半天都没说出有用的东西。

ee“唉。”步泰翙捋捋胡子，摇头赞赏，“好精湛的做工，我能不能做一个仿品？”

ee江寒陵断然婉拒：“监察队审讯室还有空位。”

ee“我也是随便说说。”

ee步大师遗憾地放弃学术研究，回归正题：“你说要找出焱玖？”

ee步泰翙神色纠结不已：“办法么有是有，可跟没有也差不多。”

ee“我昨天听见这事，连夜翻书，最后在一本老书里找到一句话，‘天地山川，草木有灵’。那书是一位几千年前的不知名术修所著，内容不甚详解。以我的理解，他指的应该是世上的草木连绵不绝生而有灵，或许可以通过与草木沟通来感知世间异动。”

ee步泰翙点头：“嗯。”

ee江寒陵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皱眉思索：“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ee但凡有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ee步泰翙叹了口气，直言不讳：“这才是真正麻烦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不需要，现在就缺一个灵力足够纯净的人去沟通。我肯定不行，也不认识这样的人，你么，你就更不行，恐怕直接就把人家吓枯萎了。”

ee白黎默默仰脸，看着被人当面说“不行”还无法反驳的江队长，想笑又不敢笑。

ee江寒陵垂眼和怀里的小狗对视，想起来一个人。

ee一时间，人与狗相顾无言。

ee江寒陵立即抬眼：“有别的办法？”

ee“……”江寒陵说，“小白没有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