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嘴巴也不说话,软绵绵地喊学长,这哪里是求饶,这分明是火上浇油。
一边说不喜欢男人,一边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伸手捧起这张明艳小脸,眼睫纤长分明,眼睛澄澈干净,嘴巴却很红。
指腹抚摸唇周,薄静时问:“痛吗?”
虞澜对谁都这样吗?对谁都可以吗?
虞澜到底是傻还是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虞澜好像抓住了薄静时的弱点,他发现不管怎么无理取闹、怎么耍小性子,薄静时都会顺着他。
那天之后,虞澜下意识黏着他,甜甜喊学长,要他做这做那。
把他当保姆了吗?
“学长,我的脚呢?我的脚呢?!”虞澜惊慌抬头,用力抱住薄静时的腰,“我怎么站不起来了!”
像一只喝醉的小猫。
虞澜后腰下塌,屁股翘起,脸蛋贴在薄静时的胸口处仰起,甜腻腻撒娇:“要抱抱。”
薄静时盯着这张迷乱的小脸沉默片刻,还是没抵抗住诱惑。
起码能留在虞澜身边。
乱动的小脑袋一下子安分下来,贴在薄静时的肩膀上。虞澜很小声:“好困,想睡觉。”
虞澜点点脑袋,刚闭上眼睛,突然惊慌失措道:“你是谁?你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找学长……”
虞澜好半晌才看清对方是谁。
雪白被单陷下一块,阴影慢慢笼来。
他的唇蹭过虞澜的脸庞,手掌轻轻拍着虞澜的后背,轻声哄着。
作者有话要说:
-
虞澜挂在薄静时的身上,他们的胸口完全贴合在一起,心跳声、体温在此刻进行新一轮的交换。
虞澜呼吸逐渐平稳,四肢逐渐卸力的这个过程,对薄静时而言像是一场狩猎。
他们虽同为男性,但虞澜身体素质等方面都比不上他,严格意义上来说,虞澜是弱势一方。
毕竟他不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他就算在现在真和虞澜发生点什么,他也有自信后续可以哄住虞澜。
或许是廖游的话让薄静时敲响警钟——他很敏感,也很容易留下心理创伤。
他实在不想冒着让虞澜难过的风险去做满足私欲的事。
“澜澜要洗澡,要洗澡。”
浴缸里的水逐渐被放满,薄静时帮虞澜试水温,等到差不多才让虞澜进来用脚试试温度。
虞澜乖乖抬脚,任由薄静时帮他脱袜子。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突然抬脚往薄静时的膝盖上踩了踩。
雪白透粉的脚背像通透的荔肉,圆润脚趾慢慢蜷着。